家里的宫殿向来只供战凛在家中玩乐,是由猎非到各个黑市上拍卖下来的男女所组成的宫殿;而天狱的宫殿则有所不同,除了样貌身材好外,能被天狱选中的都是些穷人家的男女,他们没有骨气,妄图攀高枝,甘愿成为金钱的奴隶放弃自己堕落的灵魂。
战凛点头,“林叔,他们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猎非,你去将他们处理了,然后周五到霓魇帮我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货色。”
“是,凛爷。”猎非点头。
林叔看着屏幕上的男人在洗手间里脱下眼镜洗脸,不禁赞叹道:“凛爷,这个男人的皮肤很好,像只纯洁的小白兔。”
战凛摇头,不赞同道:“非也,他不是小白兔,他是一匹小烈马,真想看看他发骚的模样而我居然梦见我对他主动。”
“凛爷,需要属下去将他给您带回来吗?”猎非立马上前一步道,既然在那个晚上战凛已经放话出去了,郁梓就注定是战凛的人,逃也逃不掉。
战凛挥挥手,“吩咐几个身手一般的小喽啰去逗他玩玩,不准玩真的,点到即可,我要看看这匹小烈马烈到什么程度配不配做我的人”战凛狠戾的眼眸似猎人般紧紧盯着仿佛正垂死挣扎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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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下班后,郁梓拿着周结的六千块钱工资走在大街上,他的鼻梁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