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回头喝了一声,“高越,躲在里面是准备坐月子吗?!还不死出来!”
于是高越、刘素屁滚尿流地死了出来。
场面一度混乱,乌烟瘴气自不必说。
顾寒声一掀眼皮,看着当空飞来飞去的虚影大招,心说狗咬狗,随后反手甩出一道九州令。
那道水色银边的九州令甫一成形,很快抽成一条银鞭,鞭梢迅雷不及掩耳地窜出去,越过层层叠叠的人堆,狠狠勾住了东岳这个糟老头的胳膊。
顾寒声扬手一扯,东岳一把被揪至眼前,顾寒声一派和风细雨,显得脾气十分好,“带兵前来,老东西,你想干什么?”
东岳:“明知故问,当然是勤王。”
顾寒声把手一放,心说你猜我信几个标点符号,厉声道,“谁准你来的?!你看看你的兵,除了白白送死还有什么作用?”
东岳:“眼睁睁地看着你坐以待毙么?”
顾寒声:“我看你是嫌自己血多,欠打。”
他一回头,早已不见了石典。
环顾一周,才发现石典不知何时与林邠、百花香扭打在一处。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气不顺地砸了砸胸口,心说不成器的倒霉玩意儿。
程回跟着义愤填膺地为朋友两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