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一个行刑的,就算能从罪犯口中得到秘辛,可是那些什么算计的,我都不知道啊!不过,倒是有一件事,这几年,京城不再是左相一家独大,他的女婿的势力,似乎要超过秦家了,现在,皇上也很信任大将军……”
“你是怎么得知这些事的?”
“嘿,这个,也没什么,我虽然是个刑头,但是,我这个刑头可不仅仅在这蓟县,还去京城见识过,也亲自审问过不少人,知道的,自然也就多了,但我们这一行的,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在京城好几次死里逃生,知道很多东西不能说出去,否则就是死路一条。我记得当初审问帝师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帝师不愧是帝师,有风骨,不管遭受怎样的折磨,依然不认罪,最后还是因为他受不住折磨晕倒,官差们按着他的手画了押的!”
邵丘继续问了些问题,刑头都一一回答,没有半分隐瞒。
“好了,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放开他!”
刑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邵丘,没想到,邵丘真的愿意放过自己,就听邵丘道:“把你刚刚给我的认罪书再写一遍,写的好—些。”
刑头不知道邵丘想要做什么,但邵丘的吩咐,他不敢怠慢,立刻又把之前给邵丘看的供词给写了一遍。
邵丘拿着供词,笑了笑,“写的不错,看不出来,你文笔挺厉害的!”
“嘿嘿,小的小时候,读过书!”
这时候,两名官差已经回来了,道:“外面并没有什么人”邵丘点头,“走了吗?也好,让他去通知他的主人,看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不能进去!”一个声音从监狱道上传了进来。
邵丘闻声望去,看到好些官差正抱着李修业的身体阻止他往前走去。但李修业却连他们都拖了过来。
邵丘看了一眼刑头,刑头立刻命令人让他进来。
官差离开了,李修业走到邵丘面前,山上下下看了邵丘一眼,接着不满地看着邵丘,邵丘笑了笑道:“我没事,他们还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李修业瞪了一眼刑头,刑头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
这一个个的,都是些什么人啦!
邵丘笑着拉起李修业的手,“阿业,我有件事,想让你帮我去做!”
李修业看着邵丘,“什么事?”
“把这个,交到知府大人手上,一定要到他手上!另外,告诉他,秦家的人来了。”
刑头双眼一亮,这个双儿,不仅实力强大,脑子也很清醒这样的人,上头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对付他?还用这样蠢笨的方式?
刑头这里想的许多,李修业点了点头离开了牢房,没人赶去阻挠他,邵丘面向刑头道:“如果有人来探监,记得放人进来!”
“是!”
刑头已经不敢说半个不字。
“对了,你若想活命,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刑头只觉得脑袋又是一疼,连忙点头道:“是的,我明白秦楚拄着拐杖,神色平淡,一瘸一拐地走进家里,听说林思翰又出去了,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那孩子,就是个急性子,诶……跟他爹,一点也不像。”
老郑也跟着附和,“是啊,林少爷不仅性子急,还特别重情重义,邵家收留了他,他都把他们当亲人了!”
秦楚一顿,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他还是个孩子,总不能太过阴沉,总是记着仇恨。”
“店家说的是。”
秦楚看着老郑,见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问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店家,映九回来了,已经在等了一段时间。”
“我知道了。”秦楚听了老郑的话后,直接转身离开,步伐也有些着急,但是因为一瘸一拐,再急走的也不过是和平常人的步子一样罢了。
映九是他的得力下属之一,他交代了映九任务,没有任何意外,任务没完成他是不会回来的,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恼恨自己的这条腿。
但事到如今无可奈何,他也只能顶着这么一条瘸着的腿过完下半生。
原本以为下半生能平平静静,然而现在,似乎平静不下来了。
秦楚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他进了房间,掩上门,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房间中。
“主子!”
“映九?不是让你保护监牢里的人吗?怎么过来了?”
“属下的确是在保护他,他们要对邵丘私下用刑,逼迫他认罪!属下刚要进去,却被人挡住了。”
“秦家的人?”秦楚脸色一冷,“果然,这件事不简单!”
“是!”映九往旁边展开,“属下把他带回来,他却自杀了,没问出什么。”
“嗯,知道了,下去吧!”
见眹九还站在那里,秦楚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映九跪在地上,道:“属下无能,这人并不是属下打晕的,而是,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暗器打伤,属下没看清楚,似乎是暗器,又似乎是一团绿色的光球,打伤了他,就消失无踪,属下找不到任何踪迹,只因为,这人之前往监牢里放了暗器!”
“往监狱里放暗器?”
“是”“杀的是谁?”
“刑头!”
清楚的身体一顿,眉头蹙了起来,完全想不通的样子。
“邵丘没事,还有人暗中护着他,看来,他的背后有人!”
“属下不知。”
“算了,既然如此,你就出去吧,这件事落在肚子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