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怎也想不到,就在这时,一个雍容男子正透过珠帘看向他,直到宋逾的身影消失之后,那人才一声轻叹,对身后一个中年汉子道:“这么一个人在建业滞留,为什么我们没有发觉。”
那中年汉子诚惶诚恐地道:“首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辰堂在建业的势力被仪凰堂压制住了,自然消息不灵,若非是我们的探子发觉纪首座请了谢护法出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那雍容男子正是韦膺,他冷冷道:“这个宋逾气度不凡,心机深沉,只见他有本事帮着柳如梦夺得花魁之位,就知道此人才智过人,这样的人应该招揽才是,纪首座却要杀人泄愤,真是鼠目寸光。”
那中年男子不敢接口,只是沉默不语,韦膺冷笑道:“只可惜这人还是入了尚维钧掌中,我便只能将他当成敌人了,派人留意他,时时回报。”中年男子连声应诺,韦膺目中寒光连闪,他总觉得这青年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可是若是出手杀他可能会触怒尚维钧,他还不想和尚氏翻脸,只能轻叹一声,道:“敌人已经蠢蠢欲动,这里却还只是钩心斗角,当真令人心寒,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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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隋炀帝《元夕于通衢建灯夜升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