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升有一瞬间的尴尬,似乎像是被看穿了心底最软弱的一块,耳朵微微红了下,不自在地转移视线,说:“我听不懂鸟语,不用跟我讲。”
“嘿,你会不懂鸟语?是谁当初揍完一个xìng_sāo_rǎo的洋鬼子后用英文狂骂一顿的?是谁因为想看某个乐队的演唱会而一个人跑到美国的?”陈允衡笑得得意,这些年少轻狂的事迹像入了档案一样,随时能从他的肚子里提取出来。
嘴角有些抽搐,陈允升确实没想过,这个脑子挺好使的弟弟会把这些事情牢牢记住。
得了便宜也不敢太过卖乖的青年坐起身,拿过两瓶啤酒,递给他一瓶,自己开了一瓶:“累了一天,洗完澡喝啤酒最合适不过。”
陈允升顿了顿,还是接了过来。凉得沁人的温度让耳朵刚刚升起的温度稍微平和了些。
海风从落地窗外吹进来,配合着啤酒的香气,心情突然一下柔软起来。
似乎有很多心事,却又一句都没法跟这个人讲。那些心事就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