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谄媚巴结,毫无原则,恨不得去跟人家老板t脚丫子,这种干部有什么出息?这种干部丢的是党和人民的脸。
陈京的话言犹在耳,可是今天在侯氏兄弟的宴席上,郑振铎是什么表现?
肖涵当时就觉得郑振铎的有些表现搞得太过了,帮助侯氏兄弟吹嘘,把他们吹成了菩萨心肠,吹成了天下有地上无。
如果不是酒席上有陈〖书〗记在,他估计得让全桌人向侯氏兄弟搞致敬了。
吹捧太肉麻,肖涵都觉得不自在。
当时他只是觉得现在招商不容易,各区县竞争ji烈,找个投资人尤其难上难。
他根本就没想郑正铎的这一番做派,让陈京心中很不舒服。
荆江需要招商,但是荆江也需要尊严,领导干部在某种意义上就代表了荆江的尊严。郑振铎搞那么夸张,就好似荆江全是没见过钱的山巴佬似的,能让陈〖书〗记高兴?
再说了,这样做反而对吸引投资不利。
经商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真是投资环境好的地方,用得着县长亲自出面,放下架子搞这一套吗?
所以郑振铎完全就是愚蠢的表现,自以为搞交际有一套,殊不知这么一弄恰恰泄lu了老底了。
这样的领导干部,陈〖书〗记放心让他独挡一面担任县委〖书〗记?
这么一想,肖涵心里瞬间豁然开朗。
他不由得感到脸红,跟在陈京身边这么久,还是进入不了状态,领悟〖书〗记意图的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他清楚,自己这多半是心理因素作祟。
在陈京身边,他总觉得不自在,处处放不开,难免在有些地方考虑不周全,观察也不仔细。兴许自己是真的有些老了……
既然找到的原因,肖涵立刻就要行动。
他抓起电话拨了王野的号码,却忽然又挂断了。
他仔细思忖的一下,翻开市委电话薄,拨通了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纪从天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轻轻的咳了咳,道:“是从天吧,休息了没有啊?”
纪从天一听是肖涵,忙打起精神道:“没有,秘书长,您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指示?”
肖涵淡淡的道:“哪里有什么指示,今天〖书〗记让我看看你们弄的那份名单,我这白天不是没时间吗,晚上回来我看了看。你们做得很用心,挑选的干部也多数都不错,你作为直接负责人,很辛苦吧!”
纪从天忙道:“秘书长,您这么说我就汗颜了,在领导面前,哪里能说辛苦?”他沉吟了一下,道:“秘书长,是不是名单在某方面存在一些不足,还恳请您批评指正!”
肖涵哈哈一笑,道:“我批评指正什么?我还没这个资格提出批评意见吧!我跟你打电话是提前跟你透个风,是〖书〗记觉得这份名单在个别人选上面还需要斟酌。
所以啊,你们再加工加工,再斟酌斟酌,好不好啊?”
肖涵这么一说,纪从天就显得为难了,他沉吟好久,道:“秘书长,还要请您指点mi津啊!您看我这……”
“好了,从天,〖书〗记的x你还不知道?我能跟你指点什么?我自己都还一脑袋浆糊呢!行了,今天就这样,我给你们一个通报,让你们有所心里准备!”肖涵道,他轻轻的挂断电话。
他电话挂断,嘴角微微一翘,略微一些得意。
官场就是这样,说话只说三分,什么都不能说透。
什么话都说透了,谁还会在意你的存在?
肖涵是〖书〗记身边的人,这就是他独特的优势,纪从天也好,甚至王野也罢,谁都不具备这个优势。
秘书长的威信怎么来的?就是从这种天然优势中来的,想正确领会〖书〗记的意图,没有秘书长指点mi津哪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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