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上前将鼻线拔掉,又改成氧气罩,这才招来在病房外等着的护士,一时之前救治尤为
忙乱。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所有人同时看向中年人。
而沈逸竟也重新睁开眼,费力的做出伸手的动作,中年人为难的,在所有的人的瞪视下将
手机放到沈逸耳边,又拿起刚扣上去的氧气罩。
“答应的事,别忘了,钱我全部打过去,要是这样人还找不到,我拉你们所有人给他陪
葬。”
下一刻,监护器蜂鸣,划出一条很长的直线,一切戛然而止的超过所有人承受底线~~~~
虞墨醒来的时候内心有一霎那的恐惧,无边的黑暗里,没有一丝光线,好像也没有脚踏
实地的真实感,全身的血都涌入头顶,让他一度怀疑自己在不久前的交战中就已死去。
他不怕死,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军人素来追求的就是马革裹尸的荣誉,可
是,悲观只是转瞬,因为他还不能死,不是不想,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在绝对的安静
里,走马灯一样浮现在眼前的都是那人身影,假如,假如那人听闻自己死讯会是怎样?
一笑而过或是无动于衷,可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人哪怕会有一丝难过,虞墨就
不敢在这里轻易放弃。
挣扎下被缚的手脚,身体也跟着晃悠,虞墨这才发现自己之所以感觉不到实地的坚硬,
是因为被倒吊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