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虞墨才想起为什么会是这样。
看着儿子从刚开始的激动,到慢慢琢磨过味来,虞映朝知道先前说的话起了作用,所以
不再苛责,这时他要做的是收回儿子的心,“过去就过去了,我已经让医生给你安排装新
的义指,那戒指我也让他们处理了,毕竟你母亲生前也不喜欢你们在一起。”
腾的坐起只有两秒,在父亲来不及按住前,虞墨打开门冲向走廊,被拉扯下的透明输液
袋愣是跟着拖出去十几米才被眼疾手快的护士捡起,“喂,骨裂不能乱动!”
没有人理会,因为能不能,要不要动,从来都是自己决定,除非抓住一个医生,虞墨
摇晃着,“我的戒指呢?弄哪去了?”人群中恐慌,在抓过一个仍是摇头,直到有人高声怒
喝,“你发什么疯,你忘了他对你母亲做了什么!”像是利剑一样,只是一句话就将他钉在
原地,是啊,母亲死了,都是那人算计,甚至没和自己说一声,就让人这么突然的没了,
原来世界啊好静,所有人的身形都离奇的快速旋转,而不变的只有愚蠢的自己,两手空
空却仍希望只是梦境的自己,缺失了爱却不知该怎么去恨的自己,所以沈逸为什么不解
释,让我这么痛的你,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不来解释。
“医生麻烦了”,鞠着躬,感谢帮忙把再次昏迷的虞墨抬回病房后,虞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