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每想起都伤心的不能自已,可这家从外面看起来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花圃该
修剪修剪,院子该打理打理,实在井井有条的不可理喻。
猛的推开正门,一入眼就是母亲的遗像,和许多孩子一样,心里有委屈时,尤其对着母
亲哪怕是照片都忍不住眼圈发红,点了只香插进供瓶又鞠了三个躬,虞墨才开口将自己
想对沈逸说的那句,说给母亲,“我回来了,一直很想你。”
焚香祷告,虞墨还想对母亲说些什么,门外猛的刹车声响起,虞墨回头就看见父亲怒
气冲冲的进来,“爸,不上班吗?”
“还他妈上个屁,你爷爷呢!”
虞墨少见父亲这么暴躁,甚至边骂边向楼上跑,这一点也不符合他这些年刻意经营的
儒者形象,在部队,要想爬到父亲这个高度,怎么也得带过兵打过仗,少说也要有十
几年的基层经验,可父亲不是,他完全靠爷爷破格提拔,所以为了掩盖,只能把自己
往知识、技术人才上靠,而一副儒者风范更是必不可少,所以今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了不得的事情,才会让他这么不冷静,跟着父亲上楼,虞墨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
嘭,自己刚一露头门就被从里面关上,可父亲的声音还是隐隐从门缝传出。
“您电话里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丢了虞家的脸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您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