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都销毁,但也别透出去。”
“自然”
“最后一条,不许你在和虞墨有任何联系,做得到这条,我明天就让映朝打报告。”
把手被捏的死紧,虞映朝也终于看到那人脸上透出冷漠以外的情绪,他再赌,赌沈逸
有没有诚意。
门开了,又阖上,伴随剧烈回声的还有那句,“可以。”
站在阳台,窗外阳光很刺眼,尤其落在那个年轻人过分白的脸上,面孔接近虚无,
其实他们很多人都这样,为了自己,被迫放弃很多人,而那孩子不一样,他为了很多
人,一再放弃自己。
烟有些烫手,看着那车远远的离去,虞映朝突然不忍心,可,绝不能留。
早上六点的航班,刚一落地,虞墨就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十里不同风,百里不通俗。在
云南的几天都是连绵阴雨,湿热是唯一的感受,甚至自己部队所驻扎的地区,也是见天
笼罩着潮气,可回到京里气候完全不一样,明媚异常的天气,绝对的干燥,仅是一个深
呼吸就能将沙尘统统吸进肺里,实在很糟糕。站在传送带前,虞墨拿起自己还有些潮气
的背包,拍了拍蹭上去的灰,便快速越过人流向接机口走,这次回来他没有通知任何人,
仅是从发小那要到一个地址,便毫不犹豫的往目的地赶。
突然从夹道窜出来三个人,为首的像是军官,因为即使没穿常服,可那种气质很像,一
上来那人本能的想敬礼,可是手还没抬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