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婳,不同於他以前他身边的人,那些跑来跟他说做朋友的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只是碍於他的身份才来巴结他,讨好他的,所以他总是黑着一张脸叫他们滚。
只是他不喜欢重婳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很多时候总是一个人在想事情,想得很出神,连元神都被抽离般,浑身散发着寂静的落寞,好哀伤,仿佛都能感染到他,他还是喜欢他开心地笑的样子,不过他也没去问他,再等吧,等时机成熟才开口。
”你经常去人间”
“不算,好长一段时间没去了,很久以前偶尔也会去一趟,怎麽了“重婳觉得这人相处之後也不是很难相处的人,刚开始总是一脸冷淡,让人不敢靠近的样子,久了之後才发现他的内心与自己很相似,也很孩子气,他猜想苍锦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好奇而已,既然来了当然也要去一趟才不枉此行”面对重婳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刚开始连一旁的魈也诧异了好久,越是与重婳待久了,苍锦的孩子气和玩心就越发的暴露出来,魈也只能暗自摇头苦笑。
“就这样决定,好吧,我们上路”
说罢,三人一同离开茶亭。
杭州 云府云郗影的厢房外云濯正守候着,刚毅冷峻的脸一如过往,只是双眼透露出的复杂神色去泄露出他此刻内心异常,自从前段时间他出外一趟回来便感觉他的主子有所变化,今日更是令他费解,前夜开始云郗影匆忙交待一声便出府且两夜不曾回来,虽然他主人武功高强,能伤他之人放眼武林为数不多,但是作为他的属下不免为他担忧,而至今日才回到府上来,令他惊讶的是云郗影还带了一人回府,称道那人以後便是服侍他的小厮,云郗影自幼开始便没有小厮於一旁侍候,不由得让云濯侧目。
此时云郗影正於房内沐浴更衣,酸痛的身体终於得到放松,蹲坐在木桶内的云郗影看着自己身上未曾消去的斑斑红印,尤其是胸前和颈脖间,思绪不由得飘回昨天:
昨天上完药後云郗影又沈沈的睡去,直至日落时分他才醒来,两人下山之後走一会便是临江的河堤大道,对此景色两人都无比熟悉,只因附近就是云郗影船舫所在,柳月澜正胡思乱想间,云郗影便示意他跟上来。
云郗影要去的正是往常两人相约的船舫,漆黑的夜幕星光闪烁,江中灯火耀眼,看着前面被月亮的清辉撒满一手的傲然背影,柳月澜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涩涩的,胀满了他心房,当他整想出口道别之时,云郗影转过身来道:“跟我回府”
“欸....”怀疑自己听错,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却看到那人眼中逐渐高升的情欲,不由得一震又来了这种感觉,他又仿佛看见柳月澜全身都散发这一股气焰,吸引他的味道,看着这人便想抱上去与他厮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把那句话说出口,但内心去期待那人的答案.身体不受控制般走去那人的面前伸出手去抱住那人,在他耳边轻声道”跟我回去...嗯..”而後一口含住那人小巧的耳垂”唔....”耳垂被温热的东西含住,身体不由得一颤,他最近怎麽了,时常如此热情,那人柔软的双唇已吻上他的颈脖间,回抱住云郗影的身子回应那人热情的拥吻,月辉之下两人相贴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意犹未尽地放开对方不停的大口呼吸,对方眼中的彼此怎麽看都觉吸引,关上船舫门後,船舱内春光一片。
直到最後柳月澜都不曾进入过云郗影的体内,尽管云郗影如何地诱惑与索要,他唯一说的一句“你有伤在身”,尽管自己忍耐痛得精疲力尽,也只是不停的爱抚云郗影的身体让他到达顶端释放。
柳月澜也在那人的抚摸下意乱情迷之时迷糊的答应了云郗影的要求:随他回府了。
门外的询问声拉回沈思中的云郗影,应声道随後起身跨出木桶,穿戴整齐。
隐月袭影--42(弱攻强受)建档时间
“庄主,王爷命人送来信函,请你过目”云濯递上书信又退回到一旁去。
云郗影接过信封马上拆开阅读,大致看了一遍便对云濯说“云濯,明天去准备一下,我们启程回扬州”
“知道了,不过,庄主为何如此匆忙,莫非庄里出了什麽事情”
“不是,王爷来信通知我之前拜托我提他接待的人,这两天边会到达扬州”顺手把信折好放在一旁的茶桌上。
“那这边商行里的事情尚未办妥,庄主如何打算,可需要属下”
“不必,明日把聂宇晋也叫上,随我们一起回扬州”云郗影自小便有对事情的感知能力,虽然最近并没有梦到什麽事情发生,但是,他总有一种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些事情,因此才把聂宇晋也叫回扬州。
聂宇晋从云郗影接管庄内一切之後的不久开始,便是云郗影安排在杭州帮他负责打理杭州内的一切业务,是个颇有才干之人。
与云濯一样,这两人都是在云郗影身边追随多年的得力部下,他们的能力云郗影自然清楚不过,同样的处事冷静,心思谨慎,不过,云濯则多了份细腻的心思,且不喜与人交流,以至云郗影才把他留在身边则把聂宇晋派去杭州。
“是的,属下明白”虽然云濯心里很是疑惑,但也没有问出口,云郗影会这样做自有他的想法,他便不再多问。
云濯思索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庄主,恕属下斗胆请多问一事”
“嗯,说吧”优雅地捧起旁边的香茶,细细的品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