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沾染世俗的污浊,青春纯净。
“下个星期给你安排了身体检查,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苏瀚海伸手揉了揉苏亚伦的碎发,眼神温柔宠溺。
苏亚伦点点头,没有避开苏瀚海有些亲昵的动作反而趴在他的腿上,温顺的像个猫咪,闭着眼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亲情的抚慰。
苏瀚海泛滥的爱心得到了满足,就连脸上的神情也显得很逾越,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下午我约了心理咨询师过来,我想让你和她谈谈,不是急着给你恢复记忆,只是想确定一下你现在状况是不是稳定,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原来是为了给他找心理医生所以才回来的。苏亚伦自然是不会觉得失望,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懒洋洋的回答他“好”。
下午的时候,那个心理咨询师终于姗姗来迟,那是一个面容秀美的女子,白色的雪纺衬衫和香芋紫的长裙,像个邻家亲切的姐姐一样满是温暖的味道。
花园里苏亚伦和她喝着红茶聊着天,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却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避开间隙相互沟通着,苏亚伦并不排斥心理咨询师,或者说他其实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失忆,性情大变,排除了生理上的因素后就只有心理上问题以待解决,只要他处理的好,那么以后谁也不会计较他的失忆和性格变化,没有了对他一言一行都仔细观察的‘眼睛’,他才能获得自由。
下午茶结束后,名叫心雅的那名心理咨询师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对面是等待着她的结论的苏瀚海。
“如果没有看过他过去的资料,那么我会以为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结论是:我无法判断。”心雅一脸坦然。
“无法判断?什么意思?”苏瀚海不禁蹙眉,难道情况很糟?
“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况没有那么糟,无论是心里创伤造成的自我封闭,还是第二人格苏醒,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情况,我觉得苏先生的这种情况都有可能是,也都有可能不是,一个人内心有没有病症的存在不是我们一句话就能定论得了的,就像粉丝狂热的痴迷于自己的偶像,这种痴迷难道是错?”
“我不是要你诊断他,而是想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能不能稳定下去。”
“这也不一定,保不准那天他又忽然恢复了记忆也说不定,不过如果你们想他保持这样的话就不要继续关注他的改变,顺着你们都默认的这条路走下去,就目前来看不是件坏事。”心雅秀美的脸上扬起淡淡的浅笑。
苏瀚海想起苏亚伦对凌叔说的那句话,或许苏亚伦的潜意识里已经开始自我救赎,他朝着一个好的方向改变不正是所有人都期望的么?所以他没有反驳心雅的这番话。
“我没有什么大问题吧?记忆......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苏亚伦站在客厅门口目送着心雅离开,他身旁的苏瀚海伸手又揉乱了他的头发,眼神温柔宠溺:“没关系,没有从前的记忆你也依旧是我弟弟,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对了,大哥重新给你订了一辆车,等手续办好我就给你送过来,没事不要再开那么快,你受伤了大家都跟着心疼。”
“知道了,我会的。”就像知道自己就要刑满的犯人一样,苏亚伦暗自送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几分。
第九章喝咖啡也能惹祸上身
苏瀚海原本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的手机响了,五分钟后,他接了电话回来,一脸的歉然:“抱歉,亚伦,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
“你去忙你的就好。”苏亚伦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配合着苏瀚海演绎好这一幕温馨的家庭剧,苏瀚海的车驶出苏宅后,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淡去,一抹疏离取而代之。
苏亚伦站在车前,司机为他打开了车门,他弯腰坐了进去后对着凌叔说:“晚上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
车子安静的行驶着,下午四点的阳光带着一整天的余热透过深色的车窗照了进来,明明车里已经那么暗了,却还是觉得窗外的阳光刺眼,苏亚伦伸出手挡在眼前,车窗外的景色和夜晚有着不一样的感觉,黑夜里无法看清的事物现在也清晰不过。
看了一会,他放下手低头掏出他的手机,已接来电上是一个女子的名字,后面还带着‘宝贝’这样的暧昧的昵称,就在心雅和苏瀚海去书房的这小段时间里,他接到了这个女孩子的电话。
电话那头名叫雪彤的女孩子有着清泉一样声音,在他接起电话的那一刻明显能够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慌乱,她颤巍巍的话语似乎还有些无语伦次,一个劲的恳求着想要见他一面。
不知道她和从前的那个苏亚伦是什么关系,是暧昧者还是男女朋友,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听着她的言语心下也有些不忍,从前那个苏亚伦留下来的烂摊子总还是要解决,尽管都是些麻烦,不过是见个面而已,他不会吝啬到这种地步。
车子开进了闹市然后在一条满是梧桐树的街道上停了下来,苏亚伦交代司机到附近找个停车场等自己,然后下车走进一家不是很显眼的咖啡屋。
咖啡屋里的布置很田园风,木质的桌子上铺着格子桌布,每一桌都有花瓶和几支盛开的花朵,一旁的角落里还有被装的满满的书柜,钢琴声和传进鼻端的香浓味道让人无意间就能放松下来。
他进门以后就看到角落里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