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尖兵的叶绝一直处在第二小组的第一位,透过防风镜,可视度更是降了些,天地在他的眼中已经全化成了一片雪白。四周的冷松飞快的朝自己身后掠去,零下四十度的极度寒冷,早已经将他呵出去的气凝成了冰霜,即便带着厚厚的防寒手套,叶绝的手指也已经没有了知觉,像极了小时候家里在冬天挂着的腊肉,房檐下密密麻麻坠了一排,被冻得梆硬,在石头上使劲一磕就能变成两截。
时间慢慢流逝,温度越来越低,风雪丝毫不见减弱的趋势,叶绝穷尽目力,也看不到吴语带着的第二突击小组的方位,即便知道他们就在自己的西北方向。
随着推进的深入,这一片苍茫的雪原越发像狰狞的猛兽,苦寒的天气似乎将任何人类文明的痕迹都排除在外了。
一路上都在认真探索着周围的痕迹,可这片浩瀚无边的林子却好像只有他们这一群闯入者,干净的似乎亘古以来便是如此。无边无际的雪松像是忠诚的守卫者,沉默的注视着他们的行动。
安静,极端的安静,虽然风雪一直在嘶吼,可有种诡秘的沉寂像是表面平静内里汹涌的暗流,慢慢的侵袭、腐蚀,再将人一口口地吞噬。
无线电里时不时的会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