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叶绝的耳根子又靠近了些:“想操我是吧?”
管仲笑的很流氓,语气却很阴狠,满意的看到叶绝两腿不稳的晃了晃,他又换上一个鄙夷的笑容:“知道为什么我不扣你分吗?”
“报告教官,不知道!”
“因为我对你特殊照顾,”管仲摊手,在感到周围兵蛋子蛋疼的表情后,他笑的很是严肃认真,声音却是极尽挑衅:“因为你是这帮兵里最熊的,娘们唧唧的,要不照顾着你点,我怕你连一个星期都熬不过去,诶,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没想到你小子内里就是个女人吧。”
一瞬间,叶绝的拳头蹭的就握了起来,这话太挑衅太不拿人当人看了,只要一个冲击,他一定能给这个混蛋两老拳,打的他满地找牙,不过这些当然只是叶绝的想象,旁边的苏明远死死攥着叶绝的胳膊,小声的叨叨:“冷静冷静。”
叶绝长出了不知道多少口气才算是缓过来,脸色铁青的瞪了管仲的背影好久,在倒下去做俯卧撑之前,他咬牙切齿的咒骂:“妈的,个贱人,老子迟早灭了你!”
现如今这贱人就在门口打着哈气吹着集合哨,叶绝收紧了装备迅速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对此贱人致以每日必行的“眼刀绞杀大礼”。
管仲伸了个懒腰无视掉下面一群人充满杀气的目光,剔着牙朝东方的天空看了看,叹气道:“恩,这朝阳不错。”
“……”兵蛋子集体大囧,他妈的这才凌晨一点啊!一点钟有你妹的个朝阳啊!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到天上有朝阳啊!你他妈的脸上长得不是眼睛是痔疮吧!
“所以……”管仲继续伸懒腰,拍着身后悍马车的前盖,兴奋地几乎手舞足蹈,“一日之计在于晨啊!咱今天不在泥巴地里缠绵了!咱们去和朝阳亲密接触吧!”
“……”每个兵蛋子嘴角都抽搐了,尼玛的管仲个贱货啊,尼玛的这是神马狗屎一般的逻辑思维啊。
“三十公斤负重二十公里越野,目的地五点钟方向的树林!”话说完,管仲拍拍屁股跳上了悍马,萧白踹过去一脚狠狠踢他屁股上,眼睛慢悠悠睁开:“你去睡觉,下面的班孙静替你。”
“是,”两声回答的声音,其中一个是副驾驶位上的管仲,另一个则来自于后座上的孙静——传说中利刃三中队最牛掰的狙击手,此刻他穿着伪装用的吉利服*,怀里抱着88狙*,涂满了迷彩的脸上看不出来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闪亮闪亮的,看着无比狡黠。
“不是,队长啊,您真让孙静去啊,这厮可比我还狠啊,您不怕万一有个意外,那帮小兔崽子出个啥闪失,”眼睛都闭上好一会儿了,管仲想了想又睁开眼睛,转脸看着专心开车的萧白,小声嘟囔着。
“是吗?”不等萧白回答,孙静咧嘴笑了,笑声中还带着点天真的味道,管仲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心口子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再看看车后苦逼跑步的兵蛋子,管仲居然破天荒的发自肺腑的为这帮兵蛋子默哀了一下,毕竟嘛,如果说他管仲是利刃头号贱人,孙静就是利刃第一号杀人不见血的“小纯真”,至于萧白吗,管仲抬眼朝自己队长看了看,明明是没有表情的脸,可却透着漫天的杀气,萧白他就是利刃绝对的鬼,阎王爷都不敢招惹的恶鬼啊……
如今,他这个贱人已经折腾了一番,小纯真也要走马上任当教官了,唯有队长还作为最后的杀器保留着,那是绝对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啊……
想到这,管仲内心又为这帮兵蛋子默默鞠了一把同情泪,然后立马闭上眼睛开始扯鼾睡觉。
等到这一群苦逼的兵蛋子跑到五点钟方向二十公里外的树林时,那辆象征着残暴和罪恶的悍马正静静的停着,而且和以前都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没有了管仲那个贱人吹胡子瞪眼的咆哮。
车前盖上正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裹在吉利服里看不出来身形和长相的人,涂着迷彩的脸一抬起来,叶绝就注意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特么的居然是一包奥利奥草莓口味的,叶绝立马开始为自己那不知道被扔到什么地方去的奥利奥哀悼了一下。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教官,孙静,”一边吃着奥利奥一边进行自我介绍,孙静手一撑从车上蹦跶下来,舔了舔嘴角似乎还在回味饼干那香甜的美好,随手抹了抹嘴角一笑,露出两排整整齐齐的小白牙:“这一阶段的训练由我负责。”
“报告!”有人撑不住孙静那跟大白兔一样的笑容,忍不住要询问管仲那贱人的下落。
“你们的管教官肚子不舒服暂时不能代理了,”孙静还是笑,声音四平八稳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我相信大家都是了解的。”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_-
一排乌鸦整齐的从每个兵蛋子的脑袋上划过,尼玛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尼玛的管仲那个贱人居然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啊……orz
同时,窝在副驾驶位子上假装睡着的管仲心口子一疼,嗓子眼一甜,那种内伤吐血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冲下车去咆哮孙静你妹的,你才每个月那么几天你全家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啊!可是这所有的咆哮冲动都保不准萧白那淡然的命令——
“管仲,你睡着了。”
-_-!
(所以说,管仲个贱人才是真正的苦逼啊,屈服在孙静和萧白淫威之下的……苦逼)
“好了,我相信在站的各位士兵都不像管教官那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