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撕自己的,但是想到武装一贯比较嫌弃自己,常江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能走吗?”常江拉着武装把他拉起来。
“能。”这次武装说话的声音软和了不少,没有推开常江的手,而是扶着常江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山路本来就难走,被蛇咬了的地方又疼,所以两个人走路一点都不快,走了一会儿,武装扶着一颗大树,气喘吁吁地对常江道,“我不行了,你先走吧!”武装虽然平时看常江不太顺眼,但是他也不愿意连累别人,而且今天常江给他吸出毒素,让他对常江的态度也有所改观,此刻更是不想连累常江。
“那怎么行?!我怎么放心就这样把你放这儿不管?!”常江说得很理所当然,他认为把武装一个“瘸”人留下不管是不人道的......
“实在不行我还不还有求救器嘛!你走吧,你跟我一起走肯定不能按时到达的。”武装还是坚持。
“求救器?!”常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武装,“你都没有努力怎么知道不行?!受点儿伤就用求救器,特种兵就这么没用吗?!我不会放下你的,也不允许你用求救器!”常江边说边拉着武装走。
武装说用求救器本是为了让常江放心地走,却忘了特种兵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不努力就放弃的行为,武装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不对,而且看常江好像也有点生气,便不再说什么了,跟上常江的步子赶路。
虽说疼吧,但是也能忍,尤其是不想拖累常江,所以武装走得还挺快的,常江慢慢走的时候他还强装着没事儿催着常江快走。
常江难得跟武装相处得这么好,也挺珍惜的,也不再生气,只是扶着武装,在武装能承受的基础之上尽量快走。
......
路过河的时候,武装的脚踝不能沾水,常江背着武装过河,搞得武装特别过意不去,常江无奈地说,“兄弟背着你有什么害羞的啊!”
“我哪有害羞?!”武装炸毛。
“好好好,你不是害羞。”常江赶紧“哄”着,他今天突然觉得平时傲里傲气的武装今天还挺好玩儿的。
“本来就没有。”武装再次强调他没有害羞。
......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但是离目的地还有二三里地,常江是真怕天黑了,一天黑,教官们就出没了gt;_lt;
教官们一出来晃悠,准没好事儿。
两人没休息,一是没时间了,二是教官们也没让人睡好过,常江一路上跟武装交流了,武装也被折腾了两晚上,于是两人一致认为继续往前走是最好的选择了。
但是两人一路都小心翼翼的,真是被教官给弄怕了啊,两人现在都是一身的青紫,谁也不想挨打不是?
俩人一路高度紧张,精神都快崩溃了,也没遭到教官们的围追堵截,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到了终点了......
天还没黑透,两人模模糊糊看到在目的地——一辆运输直升机o(╯□╰)o下站着的齐冀教官和简艾教官的时候,还觉得特别得不可思议,这就到了?没有被围追堵截,就这么到了?
还有,目的地就是一辆运输直升机???
两个人此刻都是一脸的问号,齐冀教官笑着揽过两个人,道,“哈哈,恭喜你们完成训练任务,让简教官带你们去驻地休息吧!”
驻地?!
两人更是一脸问号,这种鬼地方还能有驻地?打眼一看,这里除了树和草,也没剩下啥了。
“在前面,一直走,去吧!”齐冀教官指挥着两个人走了之后便拿出对讲机,“队长,常江和武装终于回来了。”
“收到!”炎亚龙的回答简练有力。
其实常江和武装一直在特种队员的视线之下,但是今天常江的行为让炎亚龙很是欣慰,所以,炎亚龙对两个人格外开恩,没有在最后时刻再让两人伤痕累累。
当然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给炎亚龙留下了阴影......想到常江那委屈的眼神儿,炎亚龙总觉得打这孩子的时候下不去手,哎,炎亚龙都觉得奇怪,他一贯是以狠著称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可是看着常江,有时候却狠不下去。
常江身材倒也不娘,还算魁梧,为人也爽快,但是就是带着一点点忧郁的气质,或许也不该叫忧郁,因为常江很多时候听开朗的,队里那么多学员都喜欢常江,都跟他是好兄弟。
哎呀,这种感觉真的是好奇怪,炎亚龙也想不明白,他是个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说不定有一天就恍然大悟了呢......
而常江这边跟着简艾教官一路走,竟然真的看到了建筑物......虽然这所谓的驻地看着实在寒碜——就是一排平房,但是常江也没嫌弃啥,总算是不用再担心半夜又被偷袭了,可以睡个好觉了。
他先赶紧和武装去找了队医,给武装的脚踝重新消毒包扎,由于给武装的脚踝往外吸蛇的毒素,常江的嘴已经开始肿了,他原本就是觉得嘴有点不太舒服,可是在队医这里一照镜子,自己也吓了一条——怎么肿得这么丑......
“刘大夫,我,我这嘴怎么办啊?”常江郁闷地问道,之前黑乎乎的天儿,武装也没注意,常江这一问,武装一回头,也吓了一条,我们俊秀的小江同志嘴肿得老大,把小帅哥的形象彻底给毁了,武装那个难受啊,可是又不知该怎么办,于是也加入了询问队医的行列。
“刘大夫,你先别管我,先看看常江这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