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夏没有想太多就直接吻了上去,他们的脸颊和鼻尖摩挲着,季轻夏睫毛上的泪珠擦到庄俊臣脸上,凉凉的。他们毫不顾忌地激烈地拥囘吻着,不知道谁的嘴唇被咬破了,交换的唾液里都带着咸囘咸的腥味。
庄俊臣抚摸着季轻夏的腰背,任凭季轻夏扯掉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庄俊臣从来都紧紧地绷着那根弦,他让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他自己,这样他就可以足够自囘由,足够强大。然而季轻夏的眼泪似乎让他变得柔软了,他第一次觉得累,当那根绷了十多年的弦被那么放松一刻的时候,似乎理智和节制都变得无足轻重。
季轻夏进入庄俊臣的时候全身都在发热。庄俊臣的腰很细,手扣到上面的时候却不显单薄,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的纹理,他粗重地喘息着,脖子里淡青的血管凸起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