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以为,这与官职并无何关系。”那仵作不卑不亢道,“还望大人与天下人一个解释才是!”
“无解释!无解释!”苏钊愤然挥袖,“此事与本官一点关系也无,你们莫要找到本官的头上!”
“这可是您府的小姐,”仵作不可思议道,“如何能与您一点关系也无?”
这事很快便传到了惠帝的耳中。惠帝这些日子里天天看苏钊上蹦下跳指责皇帝的女儿,早就看的厌烦了,觉得对方眼中已然没有了天威。因而闻听此事,便拨了个刑部的官员前去彻查,让对方三日里给自己个结果。
只是此事毕竟已经二年之久,许多证据皆已不见,官员头疼的很,一点思绪也无。
苏家大小姐又是个遵守女德的典范,在世时的行为举止,再无人能挑出一点儿错来,实在是看不出究竟何人要害她性命。官员无法,只得日日登门拜访苏府,妄图在苏钊这处挖出一点消息来。
然而苏钊咬定了牙关,只说他也不知小女死于何人之手,因着太过悲痛又不愿损她名声,故借着病重的由头下了葬。说罢老泪横流,对天长叹为父无用,倒让那官员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事情转眼又陷入了胶局。
这日,苏夫人正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