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捋平上面的褶皱,容惜辞问道:“想询问您一些关于言字旁药材的事。”
走回去,看罢那张纸上的药,高义山直接问了出口:“你这是何药的配方。”
轻点头部,容惜辞道:“此乃御修身上所中一种毒的解药配方,可惜却是不知最后一味解药是甚,是以便只得请问你,瞧瞧可能寻到解药。”当即他便开口将红香解药的前几种药材道了出来。
撩袍坐下,高义山将那纸卷上的字对准烛心,犀利的双眸印在纸上,其目之利,力透纸背,良久,抿唇答道:“依着你所言的药方,根据药性相生相合,我仅能助你排除几种,还余下三种,我却是拿捏不定。这三种分别是‘z休草’、‘’、星子’。”
容惜辞听罢,顿时给愣住了。好巧不巧,这三种偏偏便是医馆那处所没有的药材,不见其材,难断其用。
轻轻地抚平那紧皱的眉头,温御修安慰道:“至少排除了几种不是,再者,有一种医馆没有的,也被排除了。”
“医馆没有的?”好似想到了什么,高义山摸了摸下巴,忽而双眸一亮,拊掌道,“是了,尚有一味药材也有可能,不过这药材极其难寻,天下间,我只知一处有。”
“何地?”眉梢微挑,温御修问道。
深吸一口,将三个自己痛恨的字道了出口,“千香阁。”
心脏骤而一缩,只觉从脚底沁入心底,浑身凉透,温御修忙抱紧了容惜辞,安慰他道:“不必担忧,不一定是这味药的,不一定。”可话落之后,方知这安慰是如此的无力。既然自己身上的红香出自千香阁,那解药的药材自然会在千香阁。却没想,兜兜转转竟绕回了原点。
“那味药材叫甚,确信除却千香阁便无地有了么?”温御修从容惜辞的脸侧站起身,带着殷切的期盼看向高义山。
然则,高义山却是遗憾地摇了摇头:“此药名唤d心,因所需养分特殊之故,仅有红湘山上种有,是以……”
“等等,这药唤作甚?”容惜辞把手一抬,问了出声。
“d心。”
“d心?”容惜辞揉了揉额际,敛目思索。
“怎地了?”温御修疑惑地问道。
“我好似在哪听过,我想想,”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容惜辞阖上了双目,将自己在千香阁时所经历过的事情都铺开来,在脑海中回放一遍。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终于缓缓地睁开眼,平淡地道,“我忆起在哪儿听过了,且我不止一次听过。”
眉梢涌现几分期待,温御修急切地道:“在何处听过。”
容惜辞将唇一抿:“我曾有一次,在竹清门外,听到他同明莲的对话,那时明莲同他说,因着我烧毁药房之故,竹清隐香解药中的一味药材――诛心没了。另又有一次,在明莲房里,你中毒时,大夫过来给你探脉,也暗中同明莲说过诛心没有之事。可纵观两次听闻来看,诛心都同隐香有关,莫非这红香的解药也含有诛心?”
高义山没有多问他们在千香阁的事,将事情的关注点落在了那红香和隐香之上:“听你们所言,这隐香与红香是两种不同的药,而温公子身上种的是红香,其余人身中的乃是隐香,却不知,这两种药发作时有何症状,可有相同之处?”
微侧着头看向了温御修,容惜辞眼底的东西不用他说,温御修也知晓。
“咳咳,”清咳了一声,温御修道,“好似都是心脏骤痛,口吐鲜血,其实,我也说不清有何不同。”摊了摊手,温御修也甚是无奈,真不知一口气中过两种毒,是喜是忧。
“啊!”温御修忽而想到了一事,竖着手指道,“我想起了,身中隐香时,吐的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