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弯下腰将脸凑到对方胯下,一阵腥臊之气扑鼻而来,花欲燃皱了皱眉,仍是忍住一阵阵反胃的感觉,张开艳红小口,用牙齿轻开那莽汉的腰带,再将对方裤腰拉下,随后一条粗黑丑陋的大肉虫子便弹了出来打在他滑嫩的脸蛋上。
花欲燃忍着恶心在对方的催促下,张口含住了那条肉虫缓缓上下吞吐起来。用嘴侍候男人他并不生疏,怀孕期间他为常彦之和卓清扬都做过。他二人都是利落干净之人,那话儿的味道并未让他难以忍受。可是这个草莽汉子体味浓重,实在让他吃不消。见他吞吐缓慢,一脸嫌恶,独眼汉子一把薅住他脑后长发,挺腰便在那红润水嫩的双唇中chōu_chā起来。
“这么不情不愿怎么能让大爷我爽快?你出尔反尔,就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呼,sāo_huò,舌头伸出来给我好好舔,没有给你男人吹过萧吗?就把我们当成是你相公,服侍相公们是你的本分,嗯…对…就这样,用力吸,真舒服…”
见同伴在美人口中爽得呼呼直喘,刀疤汉子胯下怒挺,上前抓了一把美人因姿势而压低腰身,高高撅起的肉臀。口中赞道:“生了娃儿的妇人就是不一样,瞧这屁股大的,定是没少叫男人干,啧啧!”说罢,将花欲燃女装裙摆向上撩起,扒下白色亵裤,就看到两瓣浑圆肥嫩的大白屁股,臀肉丰盈饱满,中间是条诱人的深深沟壑,要用力扒开两瓣软肉才能看见藏在深处的幽穴。
花欲燃感觉对方扒了自己的裤子,却被身前的男人狠狠捅了一记,那条丑陋的大肉虫子钻进他的喉咙,直呛得他眼泪口水直流,无暇分身顾及身后。独眼汉子道:“这小娘子生得如此美貌,定是被不少男人觊觎,说不定早就背着她相公在外面叫不少男人都玩儿过了。不然这么苗条的身段儿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奶子和屁股,哈哈…小dàng_fù,别假惺惺的装纯情了,你的身子骗不了我兄弟俩,赶紧把你伺候男人的本事都亮出来,让我兄弟好好爽一把。老二,她下面的骚逼先给你肏,探探那骚洞是不是都叫这婊子的野男人日松了!”
刀疤汉子也不客气,冲着那白屁股啪啪甩了几个巴掌,盯着那白肉上浮起的几个鲜红巴掌印嘿嘿直乐:“那小弟就不客气了。嘿嘿…”言罢,就把一张胡子拉碴的油脸凑到了花欲燃跪分的腿间,细细打量起来。不时用鼻头拱蹭那红嫩的肉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那敏感之地,花欲燃不自觉的抖了抖臀肉,被人近距离注视私处的羞耻感令他不住收缩阴穴和菊穴,即将被玷污的屈辱快感渐渐自下腹升起,身前玉茎抬头,阴穴里也热乎乎地流出动情的粘汁。
“大哥,这小娘子叫我吹了几口气,便开始流yín_shuǐ了,嘿嘿,真骚,快让我摸摸。”说着,刀疤男边伸手探进花欲燃的腿间摸了一把,这一摸竟叫他不小心摸到了前面毛发中逐渐变硬的玉茎。他好奇地仔细打量,发现那竟是男人的阳根,立刻惊讶道:“大,大哥,这小娘子竟…竟是个阴阳身子!”
独眼汉子也是一惊,停了身下动作,向下看去,对方果然是雌雄同体。他捡到宝似的大笑道:“这小娘子竟与那魔教教主一样雌雄同体,睡不到那魔教美人,有这个小娘子让我们爽快尝尝鲜也不错啊!哈哈哈…老二,就将她当作是那魔教教主肏吧,使劲搞她,就当是在搞卓清扬卓大侠的老婆!”他们自然想不到自己正在玩弄的柔弱美人就是圣焰神教的教主。
花欲燃听了这二人无耻之言,简直要气得呕出一口鲜血,可惜他的嘴还被对方的肉虫子堵着,只能呜呜哼吟着。刀疤汉子用手将花欲燃流出的汁水胡乱揉搓涂抹在他yīn_bù,随后伸出粗黑二指插入那敞着细缝儿的阴洞口,上下左右一阵乱抖,直叫那处流出更多的淫液。花欲燃扭着腰身想要躲避,却叫那手指入的更深,阴洞不住开合咬吸。刀疤汉子再也忍不住,掏出粗黑ròu_gùn在那深深的臀缝中几个摩擦沾染了黏滑淫液,顶开那嫩红ròu_dòng口插了进去,不待花欲燃适应便忍不住大开大合chōu_chā起来。花欲燃闭上湿润的双眼,心下凄凉,他终究是逃不过被男人奸污的命运。
只见简陋的农舍中,雪肤乌发,手臂被反绑在身后的美人垂着肥白shuāng_rǔ,跪在炕上承受着两个面貌丑陋凶恶,体型黑壮有力的汉子的侵犯。他眉头轻蹙,长睫湿润,嫩红的嘴唇和雌穴里各插着一根粗黑的ròu_bàng进进出出,雪白的肌肤逐渐变得殷红,啪啪ròu_tǐ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操逼声,莽汉们哼哧哼哧粗喘声交织在一起,画面yín_luàn又香艳。方桌上的婴孩睁着天真茫然的双眼呆呆地盯着发出声音的方向不时砸吧一下小嘴,似是方才并没有吃饱奶水。
终于独眼汉子在花欲燃口中泄了出来,大股腥臭精水冲进了花欲燃喉口,呛的美人直咳,他抽出ròu_bàng,又将剩余的jīng_yè喷在了美人脸上,舒爽的躺在背后的床褥上休息。花欲燃前方没了支撑,在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下,只能伏在被褥上用头脸和胸乳支撑,插着粗黑ròu_bàng的白屁股依旧高高撅起,被男人干得向上一抬一抬。那男人在花欲燃身上爽的哼哧乱喘。一面对着那白嫩屁股又掐又拧,一面狠狠道:“操,操死你个臭婊子,骚逼这么会夹,说!到底是叫多少男人调教过了?是不是趁老子不在家,天天在外面勾引野男人?臭sāo_hu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