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落笑嘻嘻的跟在姚宁的身后,没什么表情,只是那晚,一直赖在姚宁的房间不肯离开。
次日清晨,姚宁独自去了监牢,看望了白瑾瑜,他蜷缩在干草上面,神情木讷,衣衫褴褛,头发蓬的似枯草一样,哪里还有平日的灵性。
姚宁叹息了一声,命人打开牢门,踱步站在了他的身前,俯视着白瑾瑜。
白瑾瑜似是意外的看着姚宁,忍不住冷哼一声,将头别过一旁去,道:“是他让你来审我的?”
姚宁笑意未消,眼眸却是黯然下来,盯着白瑾瑜默不作声。
许久白瑾瑜感受到姚宁的压力,忍不住跪在地上,道:“爷,你就看到昔日的情分上,给瑾瑜一个痛快吧!一切都是瑾瑜做的,不关他人的事,既然有人必需偿命,那就让瑾瑜去吧。”
姚宁闻言,叹息着说:“你这是何苦?我倒有心留你一命。”
白瑾瑜苦笑着摇头,道:“晚了,自从瑾瑜进了王爷府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一辈子都完了,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