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宁想到就要成为王昭言的妻子了,含羞道:“那就多谢二夫人了。”
二夫人拉着她的手道:“谢什么,瞧,这么一个妙人儿就该配大哥那样的人呐。”
周芸宁的脸更红了。
周芸宁闹身子不快,请愉柯大夫去诊脉,只是等到半夜也没见人来。
“你把话带到了吗?”周芸宁问碧儿。
碧儿点头道:“绝对带到了,是我亲口传的话,愉柯大夫应得好好的。”
“那怎么还没来?”周芸宁沉吟着。
阴暗的地牢里。
“你就是那个愉柯吗?”王宁柔拿着匕首在愉柯的颈前划拉。
“呀,不小心。”王宁柔佯装紧张道。
男人被五花大绑定在柱子上,明显感觉到脖子上一闪而过的凉意,瑟瑟发抖……
他没有死,但是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真心不好受:“你……你是什么人?”
“啊,你不认识我啊。”王宁柔惊讶道。
愉柯以眼神询问:我该认识你吗?
王宁柔好心地为他解惑:“我是周姨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