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望来,嘴角扬了一扬,确是眉眼如画,淡雅如莲。他走过来,打量着我一阵,说:“你这模样,也好。”
便瞧我一身青衣,原本及腰的黑发已经剪短,头系纶巾,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模样清秀点的平凡书生。
我不由莞尔,语气和缓道:“天气寒凉,少爷还是进去罢。”
在我转身的时候,他说了句:“等等。”
我止步。徐栖鹤目光潋滟,仿若笼着一层秋水,笑靥如花。他对我说:“我会等你回来。”
“可是,我等不了你太久。”他轻声道,“我只能够等你到,我死的那一刻为止。”
我这次出行,走的是水路。从京城到汴州,水路要行一月之久,可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坐船行神州,沿途有风光无垠。我想,我再晚两三月,姨娘也该不会怪我。
我走下石阶,正欲踩上轿辇。此时,传来一声马儿的长嘶声。
徐长风驾马而至。抬头见一圈圈光晕下,他跨坐于马背上,暗红色的披风轻扬,看起来威风凛凛。
“上来。”他低头,朝我伸出手臂:“我送你。”
之后,他带着我上马,双手从后方还来,拉住缰绳。他喊了一声:“驾!”
我们驾马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