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赤裸裸调戏了一番,苏冥脸立即滚烫起来,蹭在他怀里娇滴滴道:“不许你再说这样的混话,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其实内里就是个臭流氓。”说罢,扭着小腰就要下地来,她可不敢再坐他腿上。某些人一旦动了邪念,他的某种yù_wàng就会爆棚,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非得干到天昏地暗才能罢休。
苏冥也不是不喜欢他这样,只不过,他现在这么累,她担心他身子。
但是明显已经迟了,江驰目光落在她胸口处后再难以挪开,眸色越发暗沉下去,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他按住妻子肩膀,再抬起眸子的时候,就笑了起来。
那种笑,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苏冥很明白。
苏冥双手捧住他英俊的脸,认真望着他眼睛说:“你老人家不年轻了,千万要保重身子,不能纵欲过度。今年虚岁都三十三了,过完年又得长一岁,你要好好养身子,这样将来咱们的孩子质量才能高。”
不说还好,苏冥这样一说,江驰反而更来劲了。
他二话不说,一把扯了她睡衣,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