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进枕头里,喻澄自暴自弃了。
体内的手指,却又开始旋转起来,充满了脂膏的甬道,变得十分易于chōu_chā,一根手指在里头,就很如鱼得水。
感受着在体内抽送的东西,神色十分辛苦,若不是咬紧了嘴唇,恐怕又要泄出羞耻的声音。
又不由有些困惑,只是抹药的话,需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幺?
终于坚持到医生的手退出去,还未分清那一瞬间的感觉是轻松还是失落,医生又将一个长粒形的东西,塞到了屁股里。
“医,医生……?”不由惊慌地喊了出来。
“是药。”男人简洁地回答了他,“含住了,不要让它滑出来。”
“……”震惊之下,喻澄又结巴了,“难难道要含着睡觉吗?”
男人看他一眼,点一点头:“嗯。”
“……”他要崩溃了。
2.6
把委屈得直哼哼的喻澄搞定了,杨晋淮也去洗了澡。
十分钟后,男人在腰部围了条浴巾,就这样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已经擦得很干,只有发梢微微地有些湿气,平日里很严谨地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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