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暮稍稍愣了一会儿,然后惊讶地问道:“朱莉大师?”
只见这位五十多岁的大师此时将头发全部梳起向后,干练清爽地扎了个马尾辫,笑着说:“小七,昨天都说了,你和奥斯顿一样叫我朱莉就好。”顿了顿,她又上下打量了戚暮一眼,问道:“你也是要去锻炼吗,小七?”
戚暮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浅灰色的运动装,偏灰一点的颜色在青年的身上一点都不显得老气,反而十分简洁俊朗,再加上脖子上围着的一条干毛巾,看上去不是去锻炼的,还是做什么的?
听了朱莉大师的话,戚暮也是微笑着说:“原来您也要去吗?这块地方我已经比较熟悉了,介意我们一起吗,朱莉大师?”
“哦小七,这真是太好了!”
之后的日子里,戚暮便与这位新邻居进行了友好深入的交流。
每天早晨两人一起锻炼跑步,围着多瑙河慢跑一圈,感受着那森森的寒风渐渐变暖。有的时候戚暮会做点豆浆、包子,请朱莉大师来自己家中用早餐,而有的时候这位心灵手巧的女士会给他做一顿丰富的西式早点,之后两人再一起向音乐之友协会大楼而去,晚上再一起回来。
日子实在是规律得太舒坦了,戚暮的生活里已经渐渐插入了一位和蔼又睿智的长辈的影子。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