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一响,路余就迫不及待的蹿出教室“分手”去了。
他刚走,苏绍瑾就一屁股坐了回来,歪头靠着椅背玩手机。按了两分钟不到,提前消失了小半节课的胡萌萌拎着两份手抓饼从后门进来,往苏绍瑾桌上丢了一份,坐到朱放位子上叽叽喳喳的开说。
除了花钱买学上和努力考专科,混日子的还有一种出路,就是苏绍瑾这种,艺术生。
苏绍瑾高二的时候从文科班转到了艺术班,只不过是兼报而非全日制,每周除了几节专业课,平时还在原班级上课,只是不用再上政史选修课而已。
苏绍瑾从小学声乐,去年冬天过了n艺的艺考,只要高考的时候稍微加把劲,过了艺术类的本科线,大学就十拿九稳了。
路余曾经羡慕的不行,说他小子这就有好大学上了,真是捡了个大便宜。苏绍瑾每每听到,都很欠揍的笑着表示,命好没办法,气的路余咬牙切齿。
不过后来路余无意中摸到苏绍瑾指腹上的一层薄茧,就不再吱声了。
苏绍瑾和胡萌萌天南地北,家长里短的扯,不知道说到了什么,突然转头问季怀冬,“对了,都忘了问你,你准备考去哪里?”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