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畜生,竟然胆敢如此说朕,这个该死的混蛋。”
皇帝大喝起来,指着五岁的延庆公主大骂,被自个的女儿说成红毛妖怪,这让楚逸祺近乎疯狂,此时抓狂得只想杀人,所以完全忘了延庆公主只有五岁。
“来人,把这小畜生?”
皇帝命令太监,要把延庆公主带下去仗责,大殿一侧的皇后飞快的出列跪了出来,恭敬的禀道:“皇上,延庆公主还小,童言无忌,请皇上宽恕了延庆公主吧。”
“呵呵,宽恕,你竟然让本宫宽恕她,她还有她,”楚逸祺飞快的一指昭阳:“她们可真是朕的好女儿啊,竟然畏惧朕如虎啊,枉费了朕平日疼宠她们的一片心了。”
楚逸祺说完,大殿上云染直接的看不下去了:“皇上,你这样子别说两个小孩子,这大殿上多少人都害怕,你又何苦为难两个孩子呢?”
云染一开口,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阴鸷的盯着云染:“这么说你也很害怕朕。”
云染眉挑了起来,望着楚逸祺认真的说道:“皇上,我不怕你的样子,我只是嫌弃。”
一句嫌弃,使得皇帝楚逸祺的脸色更难看阴沉了,指着云染,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大殿内,后宫的所有妃嫔都跪了下来:“皇上,请你饶过延庆公主和昭阳公主吧。”
皇后娘娘都站出来为延庆公主求情了,她们何不送个顺水人情。
皇帝望着大殿下首的后宫嫔妃,一一的盯着她们,似乎想从她们的眼里,心里看看,她们是不是也像昭阳和延庆一样害怕。
正在这时候,殿外响起脚步声,先前负责接云染进宫的许安赶了进来,一进来便一路滚到了中间,大叫起来:“皇上,老奴差点见不到了你,皇上啊。”
楚逸祺此时心里在正烦着,看到许安哭诉,冷喝道:“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先前皇后娘娘让老奴去请郡王妃进宫替皇上检查,谁知道半道上竟然有人拦截,不让郡王妃进宫,幸好燕郡王去京师大营调来了蓝大将军的骁骑兵,我们才得以一路冲了过来,皇上啊,你一定要查明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啊。”
许安的哭诉一完,大殿上首的楚逸祺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在两个孩子身上了。
他脸色布满了阴霾,瞳眸嗜血的想着究竟是什么人在他身上动手脚,先是给他下毒,后又阻止云染进宫。
这事稍微一想便知道是谁这么干了。
皇帝胸口一团火焰往外喷发,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定王,一定是楚逸霖干出来的事情,他这是打算逼宫了。
若不是云染先前给他做过开颅手术,用了灯沁草,那么这一次他未必不会中招。
不过宫中给他下毒的又是何人,这人很可能是定王楚逸霖的内应,而这个人还是他身边较熟悉亲近的人,外面的人根本没办法给他下毒手。
皇帝的一双眼睛阴鸷无比的扫视大殿内的一众人,他的眸光主要落在这些后妃身上。
说实在的他宫中的后妃并不多,之前他做王爷的时候,府上女人不多,后来继位,因着父皇的孝期,所以他并没有纳妃,后来选秀,只纳了几个后妃进宫,前前后后的加在一起,也就七八个人左右。
燕祁去查这件事很容易查。
楚逸祺对于燕祁的能力还是相信的,这个家伙头脑绝对是一流的,这种事情难不倒他。
楚逸祺的念头刚落,外面有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燕祁,燕祁的身后跟着几个人,这几个人正是负责皇帝膳食的几位公公。
此时几个人脸色苍白如纸,汗珠子沁出来,一进来便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
燕祁望向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沉声禀道:“皇上,微臣查得一个消息,负责为皇上品菜的太监高元,最近和宫里的一个宫女打起了对食。”
殿内,数名老臣瞳眸闪过幽暗,难道这背后之人使的是美人计。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飞快的开口喝问:“那宫女是什么人?”
“回皇上,乃是出身于西平王府的韩芳仪身边的宫婢白玉。”
燕祁话一落,朝着外面拍了两下手,门外有两名侍卫押了一个丫鬟进来,这丫鬟不是别人,正是韩芳仪的宫婢白玉。
白玉被侍卫一押进来,飞快的挣扎着,她朝着大殿上首的皇帝大叫:“皇上饶命啊,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和小高子打对食,可是宫里不少人这样干,所以奴婢也,也这样干了,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啊。”
白玉绝口不提给皇上下药的事情,只说自己打对食的事情。
皇帝楚逸祺血红的瞳眸此时飞快的盯着后妃之中的韩芳仪韩明珠。
韩明珠飞快的出列,跪下禀道:“皇上明查,白玉和小高子的事情,妾身是第一次听说,妾身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求皇上明查。”
白玉听了自家主子的话,飞快的开口:“这事不关我们主子的事情,她不知道奴婢和小高子打对食。”
大殿上,燕祁冷哼一声:“你们倒是主仆情深,可惜现在时辰不对。”
他一言落,大踏步的走到小太监高元的身边,一伸手把高元提了起来,对着满殿的人说道:“你们说,若是挑对食,会挑这么一个人吗?”
众人飞快的望向燕祁手中提着的小太监,又瘦又小,又黑又不好看,实在是一无可取之处。
再看韩明珠的丫鬟白玉,生得又高又白又好看,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