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风将手机要过来,调出银白为钟魁画的那张图,问银墨,「银白的这个图像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知道,哥哥画的时候只说看到这张脸,傅燕文一定很害怕。」顿了顿,银墨又说:「我以为是哥哥的恶作剧,没想到钟魁会被杀……」
「难怪你要在钟魁的灵位前下跪了,原来钟魁的死你们兄弟也要负上大半责任,」汉堡用翅膀拍他,「你们还有什么秘密没说,别卖关子了,赶紧全讲出来。」
「就这些,再没有了,哥哥也没说是怎么回事,只交待我说要给钟魁道歉,说他不是有意的。」
由于着急,银墨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看他不像是撒谎,汉堡叹道:「银白到底做了什么,连自己的弟弟都瞒。」
「反正我也活过来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钟魁大度地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介意,聂行风却若有所思,然后报了个地址,对银墨说:「开车去这里。」
除了银墨外,其他两人对那个地址很熟,那是常运建筑的设计师助手住的公寓,钟魁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里,问:「那对助手夫妇不是早就过世了吗?董事长你想打听他们什么?」
「我不是打听助手,我是去找曾跟你说过话的老人家。」
那位老人住在助手的楼下,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曾说过钟魁像某个人,当时谁都没在意,现在聂行风发现那个人也许非常之重要。
公寓到了,聂行风下了车,来到楼里那位老人家的门前,门铃响了很久才有个中年男人来开门,听说他们来拜访老太太,他难过地垂下头,说:「我母亲前段时间过世了。」
不会这么巧吧!
众人面面相觑,聂行风问:「是什么时候的事?上次我跟老人家见到时,她看起来精神还很好。」
「一个多星期前吧,她的心脏本来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