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你在,一切问题才会变得更复杂,要不怎么需要他出面求父亲帮忙保释呢?
魏正义还想再问问这边的情况,手机被乔夺了过去,说:“师父,有麻烦尽管说,我马上回去帮忙。”
“喂,你干吗抢我电话?”
对乔这种霸道的作风很恼火,魏正义伸手抢手机,乔背过身避开了,就听张玄拒绝说:“这边有董事长呢,你们照顾好豆豆就行,那个骷髅头是他的精魂所在,你们就当不知道,别多问,免得吓到他。”
张玄交代完后,又压低声音追加:“萧家的事有点麻烦,你拖住魏正义,别让他回来蹚浑水。”
“我明白。”
电话挂断了,张玄把手机还给聂行风,左右看看,发现他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便衣在后面跟着,明目张胆得仿佛在直接告诉他——我们在监视你,最好老实点!
从他被放出来,这些人就轮流跟踪,跟得这么辛苦,也不知道有没有钱赚的。
“董事长,要不要玩个游戏?”他笑问聂行风,“你也不想去庙里拜神也被跟踪吧?”
“要怎么做?”
“给张名片。”
聂行风掏出名片夹,取出一张递给他,张玄另取了自己的那份——上书玄学大师张玄名讳的纯金色名片,在太阳照射下金光闪闪的,他还故意朝聂行风晃了晃,聂行风被闪得眼睛眯起来,这款新名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名片两旁各印有驱邪镇鬼的道符,反面……嗯,他觉得非常形象得表达出了张玄的审美观——摆成各种形状的烫金元宝。
“看得出你最近混得不错,大师。”他忍不住调侃。
“赚很多就代表做得很辛苦,”张玄把两张名片合在一起,一边随手撕着名片,一边说:“还要很努力地补充新知识,以免被淘汰。”
在他手指灵活的转动下,两张名片很快被撕成了小人形状,名字刚好在小人的肚子上,仿佛他们的替身。
“看得出你的新知识很有趣。”
“还很有用呢,董事长要学下吗?打你八折。”
这家伙随时都不忘坑一笔,灵不灵都还不知道,还敢跟他要钱,聂行风冷冷说:“三折,我考虑。”
“三折?”张玄发出不满的哼哼声,“你当我卖大白菜呢。”
斗着嘴,他又掏出一张道符,聂行风就见他并指在道符上画了些奇怪的符咒,然后拍在了名片小人身上,随手一扬,小人就随风飘到了相反的方向,落地后立马又弹了起来,摇摇摆摆地顺小路往前跳去。
“搞定了,”张玄冲小人远去的方向摇手送行,“比我想象的要简单。”
聂行风转过头,就见那两名便衣竟然无视他们的存在,追着小人往前走,他奇怪地问:“为什么他们不会发现那是替身?”
“因为这一路上我做了障眼法,现在在他们眼中,那就是需要跟踪的对象了,让小人带着他们满山转吧,很锻炼身体的有氧运动。”
“你什么时候下的障眼法?我怎么不知道?”
“这部分就属于商业机密了,咨询是需要付钱的啦,看在情人份上,算你……”
张玄话还没说完,就见聂行风转身走远了,他急忙追上去,“董事长等等我!”
追着聂行风一路上了车,车开出去后,见张玄还要再说话,聂行风给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不谈钱不谈钱,可以说别的事情吗?”
小心翼翼的口吻,为了保持目前的气场,聂行风尽量让自己不笑出来,“说!”
“萧家的人为什么要对付我?跟小兰花关系好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他们坚信小兰花把他们的犯罪证据交给了我?”
说到被关押的那两天,张玄就来气,比起因莫须有的罪名被关押,他更奇怪幕后操纵者的思维,所以在当发现讯问内容是有关萧兰草的犯罪证据和他的行踪,而非谢宝坤杀人事件时,他相当惊讶。
说到正题,聂行风没再跟张玄计较,“因为最后跟萧兰草见面的是你。”
“那又怎样?你们都有见到啊,还有苏扬,魏炎当时也在场。”
“我指的是在庆泰旅馆,你跟萧兰草在房间里聊了很久,而聊的内容正是他们迫切想知道的。”聂行风说:“旅馆有监控器,那天又发生了火灾,要查到你们见面很简单。”
想到被那只狐狸耍弄,张玄不言语了,如果他说萧兰草把他叫过去只是谈心,半点没提到案情,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未必相信,而有关被耍的真相,为了面子,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为找到有关萧兰草的线索,他们一定不遗余力,这时候如果再有人通风报信说你了解一切真相,那么不管真实与否,他们都会对你彻查到底的。”
“是谁?小兰花?”
聂行风笑了笑,没再讲下去,但张玄猜到了他的想法,萧兰草跟他没有矛盾冲突,相反的他还几次出手相助,萧兰草想借助他引开警方的注意说得过去,但没必要特意害他,相比之下,张正会这样做的可能性更大些,他一直在追踪萧兰草,是除了聂行风以外唯一知道他跟萧兰草有过多次接触的人。
“那家伙究竟想做什么呢?”张玄想不通,托着腮帮嘟囔:“小兰花是骗了他的钱,还是偷了他的秘籍,让他这样穷追猛打。”
聂行风没说话,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