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是嘴馋了,现在家里有好的,都先紧着小妹,他懂事也不闹,就是有时候嘴馋了,会出来跟萧霖诉诉苦。看着个小男生在哪里撅着嘴说自己爹娘偏心的事,还是挺萌的。
时光飞逝啊,两年里一直跟他们家关系保持不变的也就李叔一家了。
有了额外的500两之后,韩熙就开始心心念念收拾自家了。萧霖一直怕现金流不够用,所以两年时候攒下来的他们一半用于置地,一般就存着以防万一。甚至自己住的还是那间当初修葺了一下的茅草屋。
这天,萧霖回家就看见院里多了几个人,走到这儿摸摸,走到那边量量,一思索就明白,这大概是韩熙请来造房子的工匠,难怪让他多带些菜回来。饭桌上,几个人边吃边聊,韩熙主张是直接推倒重建,拿工匠师傅就问了,这重建的材料是他们自己买,还是走他们的路子;旧材料是再利呢,还是直接就废弃了……林林总总一对问题,说到后来,索性两个人就不吃饭了,拿着筷子蘸着酒在做上涂涂画画,等两人商定了,饭菜也凉了,不得已,萧霖又拿去热了一遍。
工匠师傅喝着酒微醺:“韩熙呀,你们俩兄弟年岁也不小了,家业也有了,是适合该考虑考虑去媳妇儿。”韩熙尴尬陪笑。
半年之后,韩熙家新房子出炉,工匠师傅给他们设计的是一个两进的院子,就是镇上大多数人家都有的普通式样,只是这样在红山村也算是豪华的了。
造房子就跟一个导火索一样,又把四里八乡的媒婆给聚集了过来,弄的两个人烦不胜烦。被鼓捣烦了,萧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大声宣布老子们都是有主的人了。好在理智及时回笼,硬生生收住了声,却是苦了韩熙。白天萧霖不爽,晚上就朝着韩熙发火,怪他干嘛没事造房子……噼里啪啦的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能烦上一晚。韩熙也是冤枉的很,他也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把以前那次用来堵那个什么黄员外还是王员外派来的媒婆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开始是吓走了一批人,然后这批人就转战萧霖了,既然这些房产是萧霖的,那萧霖不是更好,到时候介绍给女方家里,谢媒钱都能更多些,所以就有了韩熙挨骂的一幕。其实韩熙他们这次用错了对象,上次那员外是希望韩熙入赘,儿这次则都是抱着让自己啊女儿嫁过来作当家太太的,想当然的镇上的人对韩熙这点家财还是看不怎么上眼的,他们看重的是这两兄弟与林老板的关系,但这关系值不值得拿自家女儿来换还需要斟酌。而四里八乡都是跟红山村差不多
境界的,他们在乎的是自己女儿过去能不能做当家太太,可不可以帮衬家里一下,对人并没有特别限制,所以韩熙拿上次堵人的办法对付这回的媒婆自然是没用的。
这当中最有战斗力的就是一个罗媒婆,那架势简直是花见花败,人见人逃开,从外到里都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一屁股下去,旁边娇小一点的就得跌到桌子底下去。咋一见到这人进来,韩熙还以为天阴了,一抬头,人家把门框都塞满了。看她走路都替自己的房子担心,不会马上就塌了吧。那罗媒婆坐下咕咚咕咚先是把桌子上不知道给谁的茶给喝了,然后开口,装的那叫一个柔弱,
韩熙看的恨不得戳瞎自己,简直辣眼睛!罗媒婆说道口都渴了,也不见韩熙有什么反应,就有些着急
“韩大掌柜的,这姑娘可是芳龄15的好人家女儿,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专心在家绣绣花,你看我这手绢就那姑娘送的呢!”举起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手绢要给韩熙看,连忙被制止了,韩熙看见那手绢上有一块块黄色的污渍,直觉告诉他不要看的好。看这罗媒婆的架势,韩熙对那姑娘的“才艺”压根不抱希望,况且他就只喜欢啊霖一个。
想起啊霖,韩熙头更疼了,还不知道晚上又要怎么被啊霖念叨了,他必须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不得不说,有时候迷信也是一个好东西,脑子里灵光一闪,有法子了。
故意装的悲伤至极的样子,韩熙哭丧着脸
“实话说,罗媒婆,不是我不想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实在是没办法。”
“哪有什么没办法的。这谈婚论嫁还没我办不成的事儿。”一看有戏,罗媒婆嘴咧的更大了。
韩熙说了几个字,声音极低,却还是把媒婆吓到了。
“韩大掌柜的,这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你不是自小吃百家饭长大吗,怎么知道自己的八字时这个?”人家也不傻。
韩熙叹气接着说“原先也是不知道的,这不是房子翻修吗,在收拾旧东西的时候就找到一张写着我生辰的红纸,这么多年了,字迹有些模糊,我还特意拿给镇上算命的看过,他说就是这个日子,让我日后好自为之的。”其实韩熙爷没说错,他跟萧霖在一起了,以后是断子绝孙的命,可不得好自为之嘛。
但在场的人都不知个中缘由,只是这日子可是个歹命,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嘛,出生就克死了爹妈,据说在萧霖来之前连吃饱都是问题,这么一想就全都对上了,好险没成,这要是成了,估计着女家不把她们撕了就不错了。哗啦啦的一下就屋里就空了。经此一役,后来是再也没人敢来跟韩熙提亲,不过他的名头也是传了出去。然后相反的,就开始有谣言说萧霖是百年难得的好命格,你看他一来,韩熙就有钱了……传到韩熙耳里又是一阵无奈,合着,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