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山心中好笑:“孔老夫子也曾说了,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想着金老爷到底是蒙古鞑子,自是未能了解儒家真髓。
萧玉山跟师父学的是道学,昆仑派本也是道家一流,自是不太看重名分,他们所求之为“道”,便也是无名的,万事皆无。
因而偷酒之事,他虽坚持不应,但不到片刻,又随金少言去了。
金少言自持武功高绝,入祠堂简直易如反掌,何况家中守着祠堂是乃一半百老儿,便是站在他眼前让他看,也要好一会儿功夫才看得清来者是谁。
他先扔了块石头引起老儿注意,不想老儿端坐门前,动也不动,金少言恼怒:“这聋子,气煞我也。”
萧玉山却笑道:“少爷不妨随我来。”他当下迈出步子,竟已走到老儿身前,他朝老儿施了一礼,朗声道:“少爷念及祖辈恩泽,想来上一炷香,不知可否通融?”
老儿半晌才啊啊了几声,看清来人是萧玉山,露着只剩一颗牙齿的笑脸:“应当应当。”
说着便让开了身子,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少言叹了口气:“山哥如此聪明,我自愧不如啊。”
倒不如说他爱使鬼点子,反而忽略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