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风雪郎,这世上没有你‘不成’的道理。来,红袍都等你很久了,可别让美人失望。”
木有光极不情愿,他心中早已有了人,怎能去和旁人亲热?可促成这桩荒唐事的,偏偏就是他心里那个人。
他深吸口气,对自己说道,木有光啊木有光,枉你在老天爷面前发过誓,永世护他平安喜乐,如今竟连他这小小意愿,都要推三阻四么?横竖他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下定决心,木有光缓步走到红袍身后,拿惯刀枪的手此时微微发颤,褪去身上最后片缕遮掩,肉刃昂扬,尽显阳刚气息。
燕山雪见他尺寸可观,不由调笑道,“看来还是‘青出于蓝’了。”
燕山雪一出声,那物便似有灵性一般上下摆动,臊得木有光不敢应话,只将手指轻按在红袍臀肉上,掰开那处隐秘之所。
他虽是童子身,然而出入江湖这些年,多少也晓得些门道,当下扶住性`器,抵着湿滑的穴`口,缓缓挺入进去。
红袍吐出口中那根硬物,低低叫了一声,随即扭腰摆臀相迎,回头向木有光笑道,“我这里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木有光哪里尝过这等滋味,只觉胯下阳`物深陷入一条紧窄湿热的甬道,那甬道还甚是乖觉,嘬住了粗壮柱身不放,似乎一直要将其吸入最深处。当下也无暇多想,横下一条心,只管箍住了红袍纤瘦腰肢,阳茎在其小`穴里来回菗餸。
燕山雪见木有光不过插了十数回合,额头上已隐沁汗珠,他知晓红袍的手段,便抚着对方脸颊道,“我家小郎君还是头一回,别太难为他了。”
红袍侧过脸庞,探出一截舌来,在燕山雪的食指尖上轻轻掠过,随后张口将手指一点点含入,缓缓吞吐,抬眼时满目风情。
木有光跪立着,胯下攻势凶猛,可双眼始终凝望着燕山雪,一刻也舍不得移开。每当燕山雪的目光投过来,他浑身的血便似烧起来,性`器也愈加亢奋,在穴中奋勇直进,只是心里酸酸胀胀地,说不出什么味儿。
红袍被他顶得喘息不止,喉中逸出散乱音节,低头衔住燕山雪的阳茎,小口含吮,似是渴到了极致。
燕山雪见木有光委实卖力,神情又规矩得很,尽管满头大汗,眸眼中仍旧清明,便扳过他的下巴,在他唇上浅浅一吻,以示嘉许。
木有光浑身为之一震,几乎难以相信盟主方才那一刹那的亲昵之举。唇上柔软余温尚在,胜过世间最甜美的梦境,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深深望着燕山雪,心里面开出五光十色的花海。
四、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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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雪见他痴痴盯着自己,仿佛呆了一样,不由微笑道,“这是今日的奖赏。”
木有光登时觉得体内血脉贲张,心跳声震耳欲聋,胯下越发激烈菗餸,只想更勤快些,天可怜见,让盟主再赐他一点“奖赏”。
此时红袍的腰已经酸软得挺不起来,后`穴里快感汹涌,只是木有光初生牛犊,全无技巧可言,又决意在盟主面前好好表现,故而一味狠干,提气连插了不知几百几千下。
红袍后`穴里火辣辣地,肿得难受,有心让木有光早早缴械,又想起盟主方才嘱咐“别太难为他”,再多手段也是枉然,只得哀叫道,“小郎君,你……你好狠的心,插这么深,这是……这是要弄死我了。盟主,盟主……”
燕山雪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算是遇着对手了,可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一样怜香惜玉。”
木有光听到“怜香惜玉”四个字,猛然惊觉,心道,这位红袍公子是盟主的宠儿,我可不能忘乎所以,伤及了他。当下稍稍放缓节奏,不再贪功冒进。
他一松劲,红袍便觉舒服了许多,又教了些“八浅二深”、“右往左往”的门道给他,让木有光在自己身上一一试练。
木有光悟性好,一点即透,红袍不多时便失了神,伏在燕山雪胯间,呻吟声断断续续,像小猫似的挨蹭他的阳茎,不时伸舌舔上一舔。
燕山雪经他这样似有若无的撩拨,也起了性,道,“过来,让我疼你一会。”又对木有光道,“你也来,刚才红袍教了你几招,我也不能让你白出工,好好瞧着。”
木有光依言将性`器从红袍体内抽出,见红袍顺势已滚到燕山雪怀中撒娇痴缠,心下隐隐生出一丝羡慕,暗想,他能如此光明正大地求盟主疼爱,我……我却说不出口。
燕山雪扶着红袍坐在自己腿上,阳茎在他丰腴挺翘的臀瓣间磨蹭。红袍刚只在木有光身上尝了一点小鲜,远未尽兴,当下便扭动腰肢,轻声软语地向燕山雪求欢。
燕山雪在他赤`裸的肩头上亲了亲,悄声问道,“里面滑不滑?”红袍作势怕痒地躲让,吃吃笑道,“盟主进来疼我就知道了。”
木有光默默拾起红袍先前掷在一旁的香膏瓷瓶,摊开宽大手掌,权充作碗盏,盛了些香膏,另一手蘸了少许,学着红袍刚才的样子,上前细心替他润滑。
红袍配合地翘起臀瓣,轻喘着笑道,“有劳小郎君。”
木有光并不应声,只是以手指在其穴里抽`插试探,待觉得已足够湿软,性`器进入时当不会觉得滞涩,便抽出手指,赤着脚往后退了两步。
燕山雪侧转过头,含笑看了他一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