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神马,神马么啊,结婚过日子,你们两个都是结婚过日子的?
余悦和白雯妍的身体霎间都震了一下,眼光立刻随着我的雷声,就像独孤九剑的剑影,说时迟,那时快,“唰唰”闪出两道逼人的寒光,向我射了过来,又在瞬间转向八戒“唰唰”刺了过去,然后那已经把八戒刺穿的剑光裹挟着余威又朝我扫了回来。
她们两个只是被震了一下下,而八戒已经被震晕了,直直地定在那里。果然名不虚传,真不是盖的,也就在那转瞬之间,八戒突然无奈的两手摊开,抢着解释,说:“老大,我已经离了啊”!
错就错在他的辩解,错就错在他不够镇定,错就错在他内心不够强大。
这样说更是确凿无疑的自己戳穿了自己的谎言。
要是我,就不会这样说,我会说:哪里能和你比,你都是已经昏了的人,我这不是正和余悦筹备结婚吗。一语双关,既能暗示我还能就把话头岔开过去。要么就像面对警察那样保持沉默,等待下文。
无论怎样,我都会因为找不到火力点,很难再有失言的机会,对他穷追不舍,胡搅蛮缠。
神马,离婚?离你妈个xx的婚!离你爹个oo的婚!离你们全家xxoo的婚!
八戒刚刚说完。我就看见余悦的眼里就像井喷一样,瞬间爆发出不可控制的熊熊怒火在燃烧!再也看不见那初见她时的淡定。
自己被骗了,被这个没羞没臊,鬼话连篇,无耻龌龊地黑胖子给骗了,神马富二代,神马驾着祥云来娶她,都是假的!原来不是tmd祥云是他娘的浮云! 都是假的!这个可恶的胖子!这个可耻的胖子!
我在心里暗暗给余悦加油鼓劲,哦,宝贝儿! 哦,卖糕的!卡毛,卡毛,go、go、go!你的小宇宙快快爆发吧,尽情爆炸吧,炸飞这个死胖子;你的小宇宙快点燃烧吧,尽情燃烧吧,烧死这个不要脸的死胖子;go、go、go,噢来、噢来、噢来唉!
此时的余悦,羞愧,愤怒,委屈,齐聚胸膛,虽然怒不可遏,把胸撑得老大,竟一时语塞,也愣愣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八戒的围巾,看着八戒,又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白雯妍也被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时,房间里面悄无声息,他们似乎都停下了哺乳动物必要的呼吸,只有紧闭的窗外,传来隐约的风声。
此时他们都在无一例外的屏着气,等着我要说的下文,仿佛只有我,才具备此刻的话语权利。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嘴里接连一声重似一声,自说自话的“靠”了几声,然后,自己点着一支烟,冲着八戒重重地吐了一口,带着貌似怒意,一字一顿地说:“你…你呀,也…不和我早说,我还以为你女朋友知道”。
然后,坐直身子,表情开始酝酿凝重。
接着说:“你们先都坐下,听我说几句”。
一边看着他们做好,一边继续说:“现在,下….班了,我们不是工作关系,是朋友、哥们弟兄,就…就算咱们在工作的时候,我也没装成一头蒜,一样拿你当兄弟,这一点,你…你…你自己也知道,对吧。现在,我们是以兄弟的感情说这件事情,你tmd这样做,太不厚道,能对得起谁,要么你就和老婆痛快离了,要么和你女朋友就实话实说”。
然后我看了一眼余悦,余悦低头不语,已经在用面巾擦拭顺流直下的眼泪。
然后又说:“她…她…她要是喜欢你,不在意,当...当然两全其美。可…可…但是你这样骗人家,还算什么男人,这…这是一个爷们干的事儿吗?”
他忙着辩解说:“我真离了,就是还没去办理,协议都签了,真的”。
余悦插话质问说:“你不是说你没结婚吗”?此时已经忍不住的哽咽。
我对余悦说:“你你先不要说话,好吗,我我先说完”。
接着对八戒说:“我…我以前和也你说过很多次,做人要坦荡,即便泡妞的时候也要坦荡,你情我愿,你这么干太猥琐,太恶心……”
后来,我说了很多醉话,有的话是作秀给余悦和白雯妍看,有的话也似乎是真心实意。
说着说着,老鼠和石头来了。
是八戒趁我激昂不备的时候打电话叫来的。
石头是个厚道人,进来就说:“哥,你喝多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甩开石头,说:“不行,我还没说完,等会儿咱们打扑克”。
石头那时候灰常尊敬我,拿我真当亲哥看。见我这样说,也就没再有下一步动作。而老鼠是个非常滑头的人,察言观色见风使舵是看家本事,看到我的神情,也没敢搭话,只是不停的和白雯妍余悦解释。
后来的一段我的记忆很模糊。
只记得我老婆又打来电话,是老鼠接的,说我们在酒店开房打扑克,说我在卫生间,然后又假装高声叫我,稍等了一会儿,我接过电话,应承了几句,挂了。
他们买了扑克,大家也没打得兴趣,老鼠和石头见我没什么大事,酒店又住不下,就一起走了。
他们走后,又剩下我们四个,暗流汹涌的风波似乎表面暂时平息。
不知是谁打开了电视,里面有个人在唱歌跳舞,我见挺好看,就问:“这女的是谁啊”。
白雯妍说:“你什么眼神儿,这是男的,韩国的张佑赫”
我仔细那个韩国的张佑赫,整容整的,挺他妈漂亮,真像个女人,就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