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搞得鬼,那就好办了。
“夫子可有什么问题。”白棠并不先解释,若是他先解释自己并未作弊,那夫子心里定是觉得自己在为作弊找借口,可若是自己不说,待夫子问时再说那情况便有不同了。
“他们说你作弊,你可有解释?嗯?”
夫子木着脸,“若真是作弊,你们也不用考核了,书院要不起作弊的夫子。”
那人顿时痛哭流涕,“夫子我错了。夫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白棠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人怎么和小女子一样爱哭。却不曾想以后的自己也会在某处被欺负的像小姑娘一样爱哭。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们可有什么证据来解释?”
白棠刚想说话,那人却抢先,“我们两个传纸条了。”然后眼巴巴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些正楷。
耳背夫子接过看了几眼,瞅着白棠,“你有什么解释的? ”
“学生并未作弊。”
耳背夫子只是看着他并不言语。过了一会才说,“那这纸条怎么解释?”
“学生并未见过。”
那人一听急了,要是白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