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那天,息烽的天气依旧是雾气昭昭,感觉好有一些乌云赖在天空不想散去,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郁闷。特训班的操场上,却是歌声嘹亮步伐铿锵,一队队的学员迈着整齐的步伐从主席台前走过,接受他们的大老板检阅。戴老板来了这么多天,还真是个工作狂,他和这里三分之一左右的学员谈过话,了解他们的思想动态,从中了解学校监管们的教学能力。
做得好的不加指责也不做表扬,做的不好的就破口大骂,骂教官管教无方,骂校方辜负了领袖的委托和苦心没有尽到职责。但是今天不一样,他看着一队队意气风发的学员,看着这些将来要为自己卖命的姑娘小伙们,他感到了一种青春的激昂,这让他很振奋,俩上挂着少有的笑容。检阅结束,高喊了属于他们的口号,戴老板准备在主席台上讲话了。
怎奈天公不作美,这时候电闪雷鸣,霎时间大雨倾盆的掉了下来。讲话无法按预定的计划进行,但是也不能取消,只好决定转移到礼堂里面继续。这场大雨扰乱了自己的讲话,这让戴老板感到很恼火,心里压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暴躁,此刻的他有些浮躁,有些想骂人的感觉,这种心情可以理解,这么好的日子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简直叫他无法忍受。
戴笠在霍言旺和费里奇的陪同下,走下主席台,向礼堂里奔去。队伍陆续在礼堂门口集合,准备进入,执行官看见戴老板过来,立刻敬礼报告,这是一件很给面子的事情,可是一肚子火气的戴笠,忽然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一个队伍站的很不整齐,学员们还在交头接耳的埋怨着天气,说着什么,他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破口大骂,骂的极其粗野骂得极为恶毒,从祖宗八倍骂道下一代,简直像一个怨妇加泼妇,他骂的非常的起劲,在大雨磅礴的礼堂门口。这个区队的队长,偏偏是这个特训班里最年轻的一个教官,他毕业于军校,是军统今年才下大力气挖过来的,一个英俊秀气的教官,看上去有些儒雅,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标杆溜直的站在那里,脸上的颜色不停的变化,一会青一会白。
没办法,他只有挨骂得份,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无法解释也无从解释,看着全体的学员都被骂在雨中他感觉自己很过意不去。戴老板终于骂够了,火气也消了,才安静的走上了礼堂的讲台,他要开始自己的演讲了,现在的心情舒服多了。他神采奕奕的走上讲台,刚开口讲了几句,就听见外面隐约传来一声枪响。
不一会的功夫,执行官进来报告,在戴老板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周金丰看着那执行官的嘴型,知道他再说刚才被骂的教官开枪自杀了。戴老板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然后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上一样,继续他的演讲,直到台下掌声雷动,他才走出礼堂,连头都没有回。
周金丰呆呆的看着主席台的灯光发呆,在灯光中他看见了那年轻的教官,被大骂了一场后,回到了自己的住房,用脚蹬开扳机打穿了自己的胸部的全部过程。他的眼泪潸然而下。多好的一个教官呀,就这样的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他懒洋洋地随着队伍往出走,他感觉的所有的人都在为那个教官感到悲伤,一时间一个热闹的大会,变得有些沉寂。
戴老板开完大会走了,他上飞机前很严肃的对霍言旺说“他是自杀,属于背叛革命。”飞机飞上了天空,但是留下的却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和一个很可怜的结果。
07 真魂出窍赴冥府
一天了,周金丰的脑海里,一直出现那个年强教官的模样,样子很真实总是看着他就哭泣,这让他有些坐立不安。这天晚上周金丰跟着金驰和马旺冶练完武功回来,来到马旺冶的房间洗了洗身子,然后做先来三个人吃着花生米喝着酒。“你最近有些心是不宁,出了什么事情了吗?”马旺冶关切的看着周金丰。
“没什么,我总是向那个教官,他叫什么来着。”周金丰不想把事情说得太邪乎,因为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出马的这个事实。“他叫辛飞,很有才华的一个人,有些可惜了。”金驰一向都欣赏有才华的人,所以他先接过了周金丰的话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看见他就在我们身边了吧?”马旺冶忽然很紧张的看着周金丰问了一句。
因为人多嘴杂,还是有人把这个消息透漏给了马旺冶,不过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被马旺冶臭骂了一顿,还说他造谣生事关了三天的紧闭。马旺冶是不想让事态扩大,因为扩大了了对周金丰不利,马旺冶自己本身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是将信将疑。时候他想周金丰询问过,周金丰点了点头,没说事也没说不是,马旺冶就明白了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马旺冶知道了就想向金驰问个明白,因为金驰是和尚是信佛的,马旺冶想弄清楚的是,周金丰如果出马了,是不是什么事情动能知道。他最担心的是,自己和金驰把他暴漏给童新岩的那件事,如果周金丰知道了,那会不会影响两个人的情感。人呀,做了亏心事,总是担心鬼叫门,其实马旺冶现在挺后悔的,要是没有那件事情,周金丰也许就不会沾上仙气出马了。
金驰首先支持了马旺冶的做法,因为军统这里是不允许有别的信仰的,控制这件事情的流传就是对周金丰的保护。他很认真的给马旺冶做了解释,所谓的得仙出马看病,是现在科学也很难解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