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似虎目不转睛的看着吉库,这应该是一个标准的军人,他的肌肉不是很发达但是确实很匀称,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却很光滑,小背心没要包裹着的胸肌上面带着男人也行的胸毛,不是很厚但足以体现一种也男人的味道。笔挺的军裤被水滴沓湿的地方,隐约能看见隆起的山丘轮廓,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还凶势。
方似虎看了一眼不觉有些脸红,这是怎么了都是周金丰这个小子,没事的时候总捅咕自己哪地方,弄得自己现在也喜欢审视男人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不合适,但是却也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青春期的骚动,扰乱了自己的心吗?方似虎收住自己的目光,把他投向桌子上的那个笔筒,这笔筒是牛皮做的,看上去很厚重,其实却是很精致很淳朴,怎么和自己师傅的那个笔筒有些相似。
也许是觉得那里有些熟悉,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拿起那个笔筒观察着,褐色的反毛皮上面是橘红色的宽边,米色的光滑皮条编织成三角的花纹,中间镶嵌着白色的心形光滑皮子,绣着一只狼头,看上去是一只很平和的两头,但是总觉着那眼神充满着杀气。两行烫金的草书一左一右斜对着,“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方似虎看着这两行字在发呆。
吉库擦拭完毕穿上上衣,坐了下来,发现方似虎正拿着那个笔筒看,目光温和的注视了他一会,然后转换成一种平淡。“你也喜欢这个笔筒?”他的话语很轻,但是足以让方似虎听得见。他急忙放下笔筒,意识到自己他忘情,显得有些过分的随意了,这里毕竟是教官的私人空间,自己这样有些失礼了。
“报告,我只是好奇,这应该是内蒙草原出产的东西,我师父是草原人,他有这样的笔筒,和你的这个很像,所以我才情不自禁的拿了起来,对不起,长官。”方似虎回答的很沉稳,他说吃了自己心中的缘由。“师傅,你习过武,我看出来了,你今天的身手不错。”吉库笑了笑递给他一杯水,方似虎这句话已经暴露了他习过武,没有练过武术的人,不会有事呼这个称谓。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吉库眼睛盯着方似虎,把刚才温柔的光芒隐藏了起来。“警校,军校。”方似虎的回答连自己也弄不准,他看到了警校的牌子,可是学唱的黄埔军校的歌,让他感到了一种不确定性,所以他才这样的回答。回答完了自己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不好意思的看着吉库笑了笑。
“都对,确切说,你们现在已经是党国的军人,是一名警察,但是你们不是一般的警察,你们要经过严格的培训后,成为一个能够完成特殊任务的警察。或者说是一名特工,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特务,你懂吗?”这样的谈话其实每个教官都在进行,但是只有吉库和方似虎的谈话是最融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吉库觉得这样和方似虎谈会好一些。
“只要能为党国效力,打倒日-本鬼子,什么称谓对我无所谓。”方似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他心里只想着报效祖国,既然是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自己一直想当兵,在很多书上看到的一个真理。“好,很不错,我为你感到自豪。不过你需要填一张表格,还有你这身功夫,轻易不要再显露,要学会隐藏自己,知道吗?”吉库递过一张表格,交到方似虎手上,轻轻的拉开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来。
嘹亮的熄灯号,委婉的在夜空中吹响。方似虎躺在床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他在揣摩着那个笔筒,好奇怪,那个笔筒和师傅的笔筒一摸一样,不同的是师傅的那个笔筒上是这句诗的后两句: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自己没有和吉库说,因为他还不完全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师傅交给他的。
午夜时分,一个身影闪进了教务督导处主任冯三强的房间,开启的门轻轻的关上了。借着微弱月光的影子,宁看见两个并不青春的胴体纠缠在一起。女人很浑圆,浑圆的奶子浑圆的屁蛋,浑圆的桃源溪。男人很干巴,干巴的手干巴的腿干巴的嘴唇干巴的屁股,唯一不干巴的东西,就是隐藏在花白耻毛里的那个丈八蛇矛,此刻正挺直枪柄,奋力冲杀。
女人的浑圆里满是甜蜜的水分和浆汁,正好可以滋润男人干巴的躯体,正好可以清洗丈八蛇矛上的污垢和火气。在漆黑的夜幕下,人类原始的繁衍行为在延续,不同的是他们不是在繁衍,而是在偷嘴,女人虽然不漂亮但是她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来讲,还是有着相当的诱惑力的。男人虽然不潇洒,但是他腰间的丈八蛇矛,却是所有风骚女人所垂涎的,各取所需各尽所能,这是他们在黑暗中缠绵的主要目的。
当女人野狼般嚎叫了三四次,她体内多余的水分,已经泡囊了那个干巴男人的威风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开启了,风骚的女人带着一身的骚味,走回了自己的方间,打开灯清洗那桃源小溪的时候,你能够看清他的脸,他是蓝月静。
04 单兵的操练
步兵操典的阶段性演练已经进行到了收尾阶段,可是周金丰仍然不得要领,他的摆臂就像是在挥手,他的正步就像是在跳舞,这让身为班长的齐辅仁很是头疼。他很清楚周金丰一个人的不合格可能会带来全班的难堪,更主要的是会影响到他这个班长的威信,进而直接影响到他自己的进步,他是干什么的,他是来调训升官的,这个班也经过几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