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家吧。礼物我会拆的。”从军校到北疆,再到生意场上的历练,江浩然早就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外壳,尽管颇内心有些被武清的这份纯情打动,可面上仍旧强势得无法撼动,请武清打道回府,别再跟这儿浪费时间。
“我去上个厕所。出来就走。”武清再也不想和他对峙了,躲去了洗手间,
江浩然把那份礼物放在床头柜上,一粒粒解着衬衫扣子,忽然发现家里被收拾得干净整齐,连本来坏了来不及换的灯泡都被换过了,他不由地一怔,光着膀子站在空调底下吹冷风。
可能是脱离部队太久了,武清这样儿的追法,不禁使江浩然又回忆起了那段山中岁月。彼时他是个刚从军校毕业的小伙子,非得带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兵,故而每天不得不装得神憎鬼厌的,连自己都讨厌自己。为了能向他献媚,也是义务,所有兵轮流照顾他的起居,不是给他打扫屋子,就是为他做宵夜,一如今天的武清,傻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