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冷地说:“哦。”
我的威胁太邪恶了,也难得是我终于碰到了一个宁折不弯的直男,小帅给我买了一堆鸟回来,五颜六色,叽叽喳喳。我觉得这个小伙子值得培养,以后可以多走动,我要保护好他,这个混乱世界最后的清流。
渣医在门口逮着小帅问了几声,似乎有所警惕。但渣医怎么说也只是拿钱办事,而小帅是为了守住贞`操,求生欲`望战胜了世俗雇佣意志,小帅艰难而成功地给我塞进了一只没尾巴的八哥。
八哥看到我就喊:“宝贝儿,我老婆后天才回来~”
我:“……”
我是应该先说它的儿化音比我还准,还是先说我顿悟了它为什么会秃尾巴?
小帅还挺高兴:“荣少,店主说这只八哥会的话最多最好玩。”
爸爸的心好痛,这孩子一定是被人诱拐进黑社会的,等我出去了就救他于水火当中,我发誓。
但非常时期我不能多说什么,挥挥手让他出去,装模作样地逗弄八哥。
八哥一时说:“又不是为了你的钱~”
一时说:“听我解释~”
一时又说:“拿你当兄弟~”
它还能不喘气地连骂五分钟街,骂完再讨饶,讨着讨着开始喊不要不要你好讨厌再用力一点,最后来一句毫无底气的“再没下一次了”。
我:“……”
想必这只八哥经历过太多的故事,我忍不住对它肃然起敬。
玩到二十二点我上床睡觉,睁着眼睛到半夜三点,听外头也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