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弄脏。
鹿苧从来不请他去自己家里里做客,因为害怕室友看出端倪。宋哲文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不太满意。有一次他说自己口渴的很,肚子又有些不舒服,想喝口热水,鹿苧就急三火四的把他领上了楼。进门之后宋哲文在室友小吴面前表现的很正常,还夸赞了二人的卫生水平。
鹿苧等他喝完水,就站在门口等着宋哲文自觉的走人,但宋哲文左转转右转转,完全没有走的意思。最后他转进了鹿苧的房间,说着原来鹿检住在这个房间啊,收拾的好漂亮,就一屁股坐在了鹿苧床上。
有洁癖的鹿苧紧张的追进来,说你不要坐我床上。
宋哲文就站起身,说好的,结果转身就把门关上了。他非常自然的打开鹿苧的音箱放歌,接着就开始解领带。
鹿苧觉得自己要发疯。
宋哲文扑上来捂住他的嘴,就把他给压床上了。
宋哲文说,你叫啊,你怎么不叫?
鹿苧一边哭一边捂住嘴,下面的抽送要把他逼疯。明明浪的要命,还不能喊出来。
宋哲文你真是个变态。
鹿苧狠狠地咬他的肩头。
宋哲文被咬的兽.性大发,顶的那床头砰砰撞墙。
鹿苧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门外的小吴听到里面在放歌,还听到碰碰碰的声音,也不知道里面在搞什么幺蛾子,所幸他只顾着自己玩游戏,没空管别人。
就这么随时随地的浪,浪了整整一个月,就在鹿苧觉得自己禁欲古板又内向的人设已崩,直接转成淫.荡受的时候,宋哲文提出要带他去东北玩。
这天宋哲文抱着他,玩他手上的戒指,一遍遍轻轻的抚摸,在他耳边说:“这两天我要去哈尔滨,你跟我一起去。”鹿苧躺在他胸膛,本来累的要睡着了,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精神起来:“怎么突然……”“前段时间就想带你出去玩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我知道你去吴越婚礼了,想领你出去散散心。”宋哲文闭上双目养神。
鹿苧心中一惊:“你知道啊?”“嗯。”“你不吃醋啊?”“哼。”“哼是几个意思?”“两个意思。”“哪两个意思?”“你想是哪两个意思就是哪两个意思。”“……”鹿苧鄙视的坐起来,“吃醋就直说嘛!还扭捏作态起来了。”
宋哲文也笑着坐起来:“我吃醋,也不吃醋。我吃醋,是嫉妒他在你生命里出现的比我早,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赶在所有人之前跟你相爱;我也不吃醋,反正你是我的,身体是,心也会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因为我宋哲文喜欢就是喜欢,不跟他吴越一样有胆喜欢没胆吃,玩狗屁的暗恋游戏。”
“这次去哈尔滨我带你去泡温泉,看冰灯,再去俄罗斯转一圈。”他抱住他,“我比吴越强那么多,对你又这么好,我还吃他哪门子醋?”
鹿苧把头埋进宋哲文的肩膀:“你别对我这么好,万一你要结婚了,我又爱上你了,你让我怎么办?再去参加你的婚礼吗?”
宋哲文一愣,笑着抬起鹿苧的头:“我可不想结婚,再说我上面两个哥哥,都还单着呢,逼婚逼不到我头上。”他又抱住他,望着窗外圆圆的月亮,像他的小鹿一样美,“不过,如果是你跟我求婚,我就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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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是到哈尔滨玩,却成了宋哲文跑到哈尔滨玩鹿苧,一路除了上床就是上床,鹿苧一看到宋哲文的鸡`巴都快要吐出来。宋哲文一直亢奋发情,鹿苧却因为纵欲过度导致四大皆空,总是处在贤者时间。
这天他们去泡了温泉。整个温泉都他妈的被宋哲文包了!都他妈的被包了!宋哲文疯了!每个温泉池都要搞一搞,都要搞一搞!
最后他们却不是在一个温泉池里做到结束。宋哲文抱着他走进一个鱼池,那水凉丝丝的,无比清澈,水草好像浮在空气中,十几条日本锦鲤轻轻的从他们身边游走。鹿苧从来没见过这样美的像幻觉的水池。
宋哲文轻轻放下他,让他坐在水下的光滑的假山石上。几棵嫩绿色的水草缠上鹿苧光滑的脚腕,亲昵的摇来摇去。
宋哲文退后几步,看慵懒的鹿苧倚在假山上,那双眼不复平日的冷情,而是盈满了妩媚的风情。他唇角带着笑,头发湿漉漉的粘在额头,那雪白的身体上满是他的吻迹和印痕,下.体卷卷的毛发附在淡色的腿间。
宋哲文心如擂动。
这人间绝色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向鹿苧没到腰间的水洒了一把鱼粮。
那些美丽的锦鲤都向鹿苧涌了过来,在他身边抢食,翻滚,把他逗得咯咯笑。
宋哲文走过去,吻他,进入他,占有他。
当水没过鹿苧的脖子,他闭上了双眼,放松了身体躺在宋哲文的臂弯。
锦鲤围着他,水草拥着他,似在吻他。
“明天晚上有个慈善晚会,你陪我出席。”宋哲文一边吻他一边说,“我真想要让全世界都看看,我宋哲文拥有多么完美的爱人。”
我不搞狗屁暗恋游戏。
我爱你。
鹿苧因为这告白而全身颤抖。
然而鹿苧的人生因为这场宴会,疾速的滑向另外一个深渊。该来的终究会来。宋哲文因为这场宴会最终失去了他想要对全世界炫耀的人。如果再选择一次,他宁愿把这个人关起来,锁起来,终日不见阳光,也不愿意见到他被命运活生生的撕碎,撕的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