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又拨开云雾现青天。叫人摸不着头脑。但老城主无暇理会其它事儿了,专心地对付口边这块鲜肉。
雨后梨花般的美少年,身上凝聚了颗颗晶莹露水,城主俯首添吮着他身上的甘露,如酱如蜜,甜得不可思议。口舌落在乳蕊上,美好的触感惹人疯狂,男人发了狠般地用力吸吮,嘴巴一张一合地绞着那娇红,响起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飘荡在树林间。不消一刻,子钥的胸膛已被吻得全是湿嗒嗒,亮晶晶的涎液。两点娇嫩的乳,受不住非人的折磨,血丝微渗,艳丽地高高挺立。
子钥神志不清,只留有本能的反应。他的shuāng_rǔ,被那妖花注入了不少媚毒,万分瘙痒,极端渴望爱抚。老城主的嘴巴刚离开,他就不由自主地抬起胸膛,发出挽留的信息。城主盯着两颗红肿沁血的rǔ_tóu,嘿嘿一笑:“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要人来疼爱?真是个yín_dàng的孩子。”说罢,腾出手,攥住两边的rǔ_jiān,猛地一拉扯,力度大得,直把子钥的胸膛往上提了一下。“啊……”子钥张口疼呼出声。那男孩子独有的,低沈清亮,又夹带着柔弱的媚叫,听得人骨子里全酥麻个透。痛楚取代瘙痒的感觉,子钥才又安静地躺了回去。
城主继续往下攻城略地。男孩子的纤腰和腹部也同样敏感,城主的舌尖,像虫子似的钻进他脐眼里,往底部探去,子钥“嗯”的吟哦一声,直立的玉茎蓄势待发。城主一看,怎么得了?哪能让你先快活呢?于是眼捷手快一把攥紧了茎体,扯过旁边的一段破碎布条,自玉茎根部一直打着旋绑到了顶,直把那粉茎扎得充血通红,紫筋凸现,偏又滴水不漏,血气方刚的少年遭此虐待,甭提有多难受了。
城主双手托起子钥的双臀,把玩挤揉,不禁啧啧赞叹。两瓣臀肉丰腴结实,股间深刻,如同沟堑,夹护着其间一扇贞洁的后庭菊门,菊门内还不知是何等绝妙风光,单是门外两片雪峰,已叫人向往不已。城主心想这荒山野岭无人打扰,便是慢慢享用这销魂身体也不迟。他掏出火热分身,推进少年的股沟,以双臀相夹,不停在沟间磨索穿梭。销魂噬骨的快感让他很快就精关失守,一个劲射,浇得子钥腿间乳白一片。
恰逢此时,子钥苏醒了过来。腿间的灼热冷却过后,寒风一吹,便传来凉簌簌的湿润感觉。子钥没有经验,低头瞥见自己一片狼籍的下体,遍布男人的***,以为那老家伙已经得了手,把自己污辱了,当下羞愤交加,一张俊脸更显青白。无奈浑身乏力,又作不得反抗。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你……最好是把我杀了!不然……我一定要将你……将你碎尸万段!”这莹雪一般的身子,连帝君都没碰过,竟被这无耻的老东西给弄脏了。思及此,子钥气愤又伤心,喘起了粗气,胸膛不住地激荡起伏。
老城主奸笑:“要怎么处置你,可是我说了算,你不必着急。杀你我是舍不得的,等老夫废了你这一身功夫,再带回城里慢慢疼爱……”正计划得兴起,不知打哪里飞来一只绚丽的冬蝶,受了子钥胸前的殷红吸引,竟把那乳首错当成花蕊,停在了上面歇息。那淫靡而惊艳的画面,让老城主顿时血脉沸腾,像一头嗑了药的发情公牛,恶狠狠地一把揽起子钥的腰身,把他抵在一棵树干上。蝴蝶受了惊吓,一下子就飞走了,老城主一口衔住了冬蝶刚刚停靠的位置。子钥痛得直冒冷汗,感觉胸口都快被这老东西咬碎了,他死命咬牙忍受,不让自己窝囊地呻吟出声。
老城主不愿放过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当着他的面,游龙戏珠般地一下一下地舔逗着他的乳首,子钥不堪受辱,拼尽了力抬起手推挡着老城主的脑袋和肩膀,可他的手搭在人家身上,又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或是迎合。老城主干脆用唇边坚硬的胡须来招呼那两点娇红,强烈的刺痛让子钥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声声làng_jiào起来。在那难耐呻吟的催化下,男人益发疯狂了,一把抱起了他的身体。
离开树干的支撑,子钥上身无力后仰,尖削的下巴,颈骨,胸膛,腹部……自上而下,拉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城主一口衔着他的乳,一手托起他的臀,准备将他压在自己昂扬的利刃上——
“大胆狂徒!竟敢对宫主不敬?!”
伴随一声娇斥,七道白色的倩影如天外飞仙,翩然而降。这七人身段轻盈,眉目清秀,都是双十年华的少年男女,夜游宫的轻功独步武林,由此可见一斑。来的是二十八星宿里面的南方朱雀七星。人未至,掌风先到,把那淫贼逼离他们宫主身边。
老城主大惊失色,丢下子钥赶忙撤离。
朱雀七星哪里肯让他逃,其中二人拔剑追身而上,与他大打出手,堵截了他的退路。剩下五人照料宫主,他们将一袭白纱披在子钥赤裸的身体上,请示道:“宫主,此人该如何处置?”
子钥怒不可歇,几乎从牙缝中蹦出的字:“杀!给我杀了他!别轻易让他死,给我砍够三百刀再让他断气!”
“弟子遵命!”拱手之后,其中两人拾了宝剑,抢身上去加入激战。
其余的三人抱住宫主,喂他喝了解毒的丹枫玉露,再扶他盘膝坐正。各人腾出一只手,抵在他后背,把自己的内功毫无保留地输了过去。
子钥这位历届最年轻的夜游宫宫主,虽然年纪与一般弟子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