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和人民的命运都掌握在朕的手中。如果这些都不是你在意的,那么,朕也总能找到你真正在意的东西,然后轻易地毁去。明白吗?”这番话,云凡用着轻柔的口气在沁伶耳边娓娓道来,宛如情人的低语。可是,沁伶却听得万念俱灰。心下只惦记着一个人——姐姐!
正文第三章
正当云凡想要离去时,沁伶不知哪来的力量,强撑起受伤的身体,一手拉住帝君的衣袖。
“皇……皇上!”在云凡的回眸逼视下,他又怯怯地松开手,用细如蚊鸣的声音说:“沁伶会听您的话。这具身体,如今已是皇上的东西。皇上要如何对待……都……是皇上的自由,沁伶绝不会有一句怨言的。所以……请皇上,不要……不要为难我祖国的家人。”语气是卑微凄凉的,但眼神却坚定异常。
云凡抬高沁伶精致的下巴,残酷地笑道:“这身体朕要如何对待都可以?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么,朕可要考验一下你的决心了。”看着面前的大眼睛泪光迷蒙,云凡的笑意更肆,一伸手,便毫不留情地攥住沁伶的左乳。
“啊!”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沁伶痛得低呼一声。
“明天朕还来看你,在那之前,不许你把里面的乳汁弄出来,做的到吗?”
“是。”沁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浅笑,看得叫人心酸。
“好吧,乖孩子。朕命人进来给你清理。”
“不……不用。皇上,沁伶自己懂得处理,不必他人帮忙。”他这副凄惨的样子,绝对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看到。
云凡一勾唇角:“也罢,反正你也是很有经验的人了。”
沁伶捂住胸口,觉得自己的心痛得麻木。
熟睡的人们自是巴不得夜未央,可以继续好梦。但对于沁伶来说,却是长夜漫漫无尽时,每一分每一妙都是煎熬。身心疲惫不堪,但痛苦又让他维持着清醒。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天亮。胸部的胀痛有增无减,无奈答应了帝君不能将那些让他痛苦的乳汁挤出,唯有生生忍耐着。但熬过了午后,仍不见帝君的身影。沁伶已痛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屏退侍从,躺在贵妃椅上独自喘息。
他靠在椅背,用双手轻轻按摩胸部,缓解痛楚,却万万不敢碰触rǔ_tóu,生怕一用力,那盈满的汁液便会狂喷而出。纱布也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用了,所以直衣之下,再无遮掩。沁伶一边揉着,一边扬着头痛苦呻吟,并没有发现在自己的搓揉下,前襟已大开,露出了红艳欲滴的rǔ_tóu,他的手已从开始隔着衣物变成了直接在雪白的肌肤上揉搓。
蜂蝶向来闻香识花。
两个住在几个庭子之外的纨!子弟,竟莫名其妙地闯进了沁伶所住的宫阙。此二人皆为太守县令的儿子,借了老子的光进皇宫见识一番。这座宫殿并非君王后宫,只是普通的招呼外使贵宾的地方。所以他们可以自由行走进出,无须忌避。
那细碎的呻吟声诱得二人“性”致勃发,透过半开窗户,竟窥得房中佳人春光无限。两人又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当下心痒难忍,把诗书礼仪统统丢弃在九霄云外。“哗啦”一下推门而入。
沁伶原以为是帝君到访,心中暗喜痛苦即将得到解脱,不料刚想起身相迎,竟发现来人不善,才慌忙将身上衣服胡乱拢在一起。
“无礼!你们是何人,敢擅自闯进我的寝室?”
那两人显然没将这娇滴滴的小佳人放在眼里,淫笑着,放肆的眼光已迫不及待上上下下地视奸着他。
沁伶一指门口,喝道:“你们马上给我出去!”又大喊:“来人……”下一秒,两个入侵者已窜到他身边,一前一后地堵住所有逃走的路。他的嘴已被一人自后用手捂个严实,双手也被前面的人钳制。
“不用白费气力了,小美人。外头连个鬼影都没有,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沁伶心下一凉,想起自己先前确实让所有侍从回避,当下大感不妙。
“小美人,与其在这里自慰,不如让哥哥们来疼爱你吧。”身后的人说完,便放开了他的嘴巴,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他胸前的衣物“唰”地掰开。前面的人顿时惊呼:“哇,好大的rǔ_tóu啊!这娘儿们好不yín_dàng!”
“不,不要!你们放开我……啊——”那双狼抓已抚上了他饱满挺尖的rǔ_fáng。“你们——你们赶快住手,我是燕澜国的王子,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无礼?!”沁伶的声音发颤,敏感又胀痛不已的胸部对他人的触抚又爱又恨。
那两人一听他的身份,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笑得更欢。原本他们还怀疑佳人也许是哪家千金,唐突了还得麻烦家里大人替他们摆平。他们老子官大,大不了把这小娘们娶进门当小妾。但如今,这重顾虑已一扫而空。其中一人道:“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燕澜国王子沁伶殿下。唉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嘻嘻,您的艳名,咱们是膜拜很久了,没想到如今居然有机会吃到嘴里尝尝鲜……”没说完,就去亲沁伶粉嫩嫩的脸颊。嘿,这小王子不过是个贡品,受了委屈也无路倾诉。而且,他的艳名千里,万一皇上要怪罪下来,就推说是他勾引他们的。
想好了退路,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开始尽情淫乐。
正文第四章
按在沁伶胸膛的狼抓开始加力揉摁他的shuāng_rǔ,那人技巧很好,力度时轻时重,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