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爬到人体里面最为敏感的那点凸起,然后附着在上面,平滑无痕,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可一旦将玉佩靠近它十米的范围,蛊虫马上活跃起来,在敏感点上啃咬弹动,无恶不作。
云凡读完,简直对那燕澜的老鬼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双贼眼落在了哥哥身上,笑得眉目弯弯。
遥辰突然觉得身上发冷,张目望去,只见弟弟鬼头鬼脑地看着自己。心里大感不妙,低斥:“云凡,不许你在我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云凡欺进他身边,一脸讨好的笑,抚他脸颊:“放心,我会待你很温柔很温柔的。”说罢,俯下脑袋在遥辰身上轻吻了起来,一路而下,颈项,胸膛,小腹……雪肤如水,桂香馨盈。他没有啃咬,没有吸啜,只是用嘴唇,一下一下地轻触,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万般小心。云凡的调情,让遥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开始紊乱泛涌,薄唇所到之处,无不燃起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白皙如玉的躯体上慢慢染上了绯红的情潮,遥辰情动的娇吟,声声撩人。
“哥哥身上好香呢,比女人还香。”
“胡说……”遥辰瞪他一眼,平素不怒自威的凤目,此刻秋波潋滟,柔情似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哪有一分一毫的威吓。
“哥哥不信?这里头的乳汁都透着一股桂花香呢。”他把一边红艳的rǔ_tóu含在口中,滑舌极尽所能地舔逗,一会儿围着乳晕打圈,一会儿又自上而下地轻压顶弄,灵活得像条小虫子一般,在花蕊间施虐。
遥辰的身子不断弹动,“不要……云凡!你不要再弄了……那里已经……很涨了啊……”
云凡退开唇舌,把头枕在哥哥的左胸上,听着下面雷鸣般剧烈的心跳,以及“丝丝”的水声,乳汁还在不断地涌出。他对着另一边的rǔ_tóu,轻轻吹了一口气。
“云凡,你……你快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那里……很难受……”
云凡不情愿,他的计划是在尽情云雨之后,再慢慢享用那美味的汁液。可是,哥哥的身体可能熬不到那个时候了。他恶作剧地笑道:“求我吧,你开口求我,我就帮你吸出来。”那朵清高的玉兰花,怎能放任它开在高高的树梢上,傲视凡尘,只对月芬芳?
意料之中,向来孤高冷傲的遥辰,只是紧咬薄唇,一语不发。
“不求吗?”云凡用手指沾上一滴落在遥辰腹部的雏精,在含苞待放的***上涂抹打圈,然后把手指推了进去。
“啊……”那里,怎么可以被这样进入?遥辰又羞又惊,无法忍受身体最秘密的那处领地被肆意侵犯,毫无保留地被暴露,被探究。他瞪大了眼,死命扭动着躯体,胸部的水声更大了。“不…不…你住手……快住手啊……”
“求我!说!”手指增加到两根。
“啊……啊……”遥辰拼命摇着头,晶莹的泪水自眼帘滑落。
马上,已有三根手指插在***里面了,那未经开垦的甬道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三根手指又恶劣地不断转动刮弄,肉壁酥麻胀痛,肠壁被迫分泌出大量yín_shuǐ,不消一刻,已顺着遥辰股沟流到了大腿。
云凡伸进第四根手指,并且开始chōu_chā。“求我吧,遥辰哥哥。”
那声久违的熟悉的称谓,让遥辰心中坚持的尊严一溃千里。他疼痛着,颤抖着,伤心着,终于落泪呼喊:“凡儿……啊……凡儿……我求你……求求你……”
云凡满意了,应声低头,把鼓胀的rǔ_fáng里,那折磨哥哥已久的汁液吸进口中。
在过去,遥辰很少出乳,rǔ_tóu的通道还很细窄,云凡需要很用力才能吸取里面的乳液,他埋首在哥哥的胸膛,吸得满头大汗。渐渐静下来的遥辰,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眼神越发温柔,眉头仍然轻蹙,但嘴角,却不知不觉孕着包容地笑意。那种真挚虔诚的眼神,一直在云凡不知道的地方绽放。
“真的好香好滑啊,来,哥哥也尝尝……”云凡吸走最后一口甜美乳汁后,玩心突起,猛地吻住遥辰的嘴,把那口汁液,缓缓哺进哥哥的口中。
“嗯……”遥辰难堪得只想躲开,但后颈被云凡的大手钳制,无法动弹。自己的乳汁,他怎么也吞咽不下,只好任其自嘴角处漏出,滑下脖子,胸膛……让那奶白的汁液浇了他满身。
云凡趁机,将手中那颗小珠子,往***里一塞,才放开对遥辰的控制。
“你这混蛋!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责骂声气若游丝,更像一句撩人的娇嗔。
云凡不知廉耻地:“当然是,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东西。”
才怪!遥辰惊恐地感到,有异物在他体内爬行,若有似无的瘙痒自下体传遍全身。还没来得及细味,那感觉又消失了。
云凡拿出玉佩,搁置在哥哥的小腹上。遥辰的身体触电般一弹,销魂的快感来得骤然猛烈,像一场无法阻挡的海啸,瞬间将他没顶,永不超生。
“不——啊啊啊……云凡……你……你干了什么……啊——”
遥辰疯狂媚叫,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激越。什么矜持,威仪,王者之风,世俗牵绊……统统抛在脑后,整个世界崩塌离析,虚空中,唯有那原始的,极乐的,激荡的,万劫不复的快意。
云凡趁势,退下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一个挺身,把分身深深地送进了遥辰的花芯,占有了那具冰清玉洁的身子,摘下了那朵高枝之上盛放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