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融起来,他只觉得大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滚疼的银液便一股脑的浇灌进来,烫得头脑发昏。
“呼!爽!哈哈哈……”大汉长出一口大气,随即大笑三声,低头在刘小刁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见的声音赞赏道:“不错,不错,爷好久没这么舒坦了,我很满意。”
刘小刁的右腿被放了下来,听了大汉的话脸上怒气一闪,随即又是一红,原来大汉离开他身体的时候,他留下的东西也一并被带了一些出来,那些东西此刻正顺着他的大腿根部一路流淌下来,那种液体经过皮肤的触感,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能清晰可辨。还未等他继续羞涩,一股火热的真气从下腹涌了上来,瞬间与他本源的内力水乳交融,眨眼间便在奇经八脉中流淌一圈,竟是说不出畅快流利,脑中一下子陷入一片空白……
从这一阵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刘小刁发现大汉仍然站在他面前,似乎刚刚经历的时间并不长久,他衣服大敞,通体上下,无遮无挡,正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他。
刘小刁这才发现自己的样子也不比对面的家伙好上多少,同样底裤全无,整个下半身统统□着,那些液体沾在腿上更是闪着流光,说不出银荡靡乱,怯生生的翘臀更是遮一半露一半,活生生的引人遐思。身上仅余下上半身的里衣尚算完好,里衣的下摆勉强能够遮挡住他自己的命根子,不过整件衣服因为刚刚那一阵揉搓也早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右边的肩膀处还豁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的半根锁骨以及一小片雪白的皮肉,一看就知道衣服的主人刚刚经历过些什么。
刘小刁正觉疑惑,一个擦着鼻血的犯人偷偷从旁侧摸了过来,他一掌过去,把人打得飞出老远,不由的惊讶的望了望自己的手掌,刚刚阳丹未动,照理说应当没有采补过才是,真气似乎也没有增加,但好似比以前精纯了些许,至少以前他击出刚才那一掌,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威力。
“吵死人了,都歇着吧你们,让老子先睡一觉。”大汉朝外面吼了两下,吼完便径直回了床铺,仰面躺倒,不一会儿呼噜声便响了起来,当真睡了过去。真应了那句,“干完就睡!”
可余下的犯人哪儿会死心,这如今外面还是大白天,他们正是精力无从发泄的时候,一个个虎视眈眈的跟刘小刁对峙起来。其余牢房的犯人眼见没有春宫可看,渐渐的也消停下来。
这一场无言的抗争从早晨持续到晌午,从晌午持续到初更,一个接着一个,刘小刁要不停的防备着他们的偷袭,这些人眼看得到却吃不到,一个个急的抓挠腮耳,每人都用手弄出来两遍以上,直到身体疲累了才躺倒在地上大睡不止,这牢房的里里外外,到处是这些家伙射出的银液。
先前那做过伙夫的牢头再次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银靡景象,打开门更是扑鼻而来一股异味,刘小刁衣衫凌乱的抱缩在角落,其余的犯人则大敞着身子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鼾声此起彼伏。他放好这一天的饭食,摇了摇头,随后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刘小刁从睡梦中醒来,猛的警醒,忙检查起周身上下来,他伸手一摸,pi股上果然还光溜溜的,上身的衣服倒还仍在,肚子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昨天为了防止自己被人轮爆,全神贯注的防备了整整一天,未免刺激那些犯人,那些菁液就留在里面也没有动手清理,如今那么长时间过去,却是难受的紧,只是不清楚他到底睡着了多长时间,按理说那些家伙当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才是。
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却是猛的一变,哪儿有什么阴暗潮湿的地牢,此刻他正身处一间帆布大帐之内,不远处燃烧着一捧篝火,底下铺的也是厚厚的羊绒毯子。
昨天的那个大汉正坐在篝火旁边,拧一条毛巾,见他醒了,对他灿烂一笑,道:“醒了啊?”
刘小刁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正傻愣的时候,大汉拧完毛巾,主动过来为他擦pi股。
“把腿叉开!”大汉说道。
刘小刁脸上又是一红,一把夺过那条毛巾,然后回道:“我自己来。”
即说了自己动手,可那大汉却是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刘小刁虽然脸皮厚,但在这样的注视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身,将手指伸入到自己里面,随后用湿毛巾将流出的液体仔细的擦干。
大汉这时取出一包水囊,对着饮了一口,便递了过去,接着又道:“这里没有条件洗澡,你讲究点儿,过两日,等你到了那儿,再好好洗吧!”“到哪儿?”刘小刁略有些紧张的望着他。大汉却反而微微一愣,见刘小刁没有喝的意思,便将手收了回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何步尧没有准备带你上魔岛么?”说完大汉取出一柄匕首,就着脸盆就开始刮起脸面,他手段熟练,只见须发不停脱落,渐渐露出底下的真身本相。
没过多久,刘小刁便看见很久之前在溪水中做嗳的那个充满野性的豪放男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一身紫黑色去锦袍一换,周身的气质立时为之一变,再不复地牢中那副匪类模样。
“主上!他们都同意加入本教。”帐篷外突然有人说道。
男人听了,也不系好衣带,微敞着胸膛便这样站了起来,行至帐门边上,抬手一掀,一股寒风立是涌了进来,吹得那件锦袍的下摆不住舞动,透过缝隙,刘小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