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他就发现了更为怪异的景象——
那些花木有时候是朝两边挪动,方便他们走路,有时候却是主动凑到跟前来,伸出一根长而软嫩的藤蔓,轻轻戳一戳他们的脸颊或手臂。
甚至有一根挂满了花苞的枝桠胆肥地拍了一下白柯的屁股,惊得他猛地回头看过去,就见那树枝被君宵扫了一下,抖了抖,然后又默默缩了回去,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它只是一根普通的枝桠。
白柯:“……”
接二连三地被沿途的树枝调戏,白柯如果还认为是君宵和余贤干的,那就真傻得跟林桀一样了。
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直到一行人又走到一条淙淙的清涓细流前,同之前碰到那两条“安分”的溪流不同,这条在白柯迈开步子,想要跨过去的时候,扭曲了一下,再次绕到了白柯前方。
白柯的脚僵了一下才落到地上,他站在那里看了眼身前,又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身后,确定原本笔直的一条小溪流现在弯曲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