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称,旖旎如春。
罗小楼满脸通红,他睁着迷蒙双眼,就着烛火看着那压在身上的人。且看那赤裸的上身肌光似雪,颜色动人,竟不知究竟是越云初占了便宜,还是他得了好处……
金龙天君素来在情爱之事上颇为木讷,这床笫间的享乐也所知甚少。他只管由越云初索取,遂温柔地回应,越云初爱他极深,不曾计较罗小楼不识情趣,只看那朦朦床幔之后,越云初握着那赤裸脚踝,由下而上一点一点地亲了上来。
罗小楼看他一直亲吻到了腿根处,只看他的云生挤到他的腿间,将自己那半软不硬的龙柱吞入嘴中。这件事罗小楼以往几次都是有些推拒的,只是他现在对越云初疼爱得比以往还要厉害。他想要什么,他自己有的,给他便得。
越云初手段了得,手指灵活地捏玩根底的肉球,嘴里将那变得滚烫的物什深深含入喉中。
“轻、轻点……”罗小楼被吸咬得浑身发颤,他低头看着那红艳的唇吞吐着自己的事物,喉头忍不住咽动了一下,伸手轻轻将越云初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那张绝丽的容颜便愈加清晰。
淫靡的吸.吮声在室内回响,越云初悄悄抬眸,只看那俊美无涛的龙君被他伺弄得忘情粗喘,咬着被褥阖目隐忍的模样令人十足心动。当罗小楼在他嘴里射出后,越云初又一次将那浓腥的龙精尽数咽下。
“你……”罗小楼耳根红透,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训他——神龙之精乃大补之物,让越云初采食了去也无害处,反是有助于修为精进。
越云初浑身燥热地解开汉巾,亵裤褪去,一把金枪便抵在他二人之间。罗小楼注视着那伟岸之物,越云初身上无处不美,连这东西也生得比旁个儿清秀一些,一根又直又挺地横在他的腿间,轻轻地摩挲着他刚刚释放的yù_wàng。
“小楼,你是我的。”越云初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抱着亲说:“我也是你的……”
罗小楼听得心头颤动,伸臂揽住越云初的双肩和他抵死缠绵,他坐在越云初身上分开双腿,以坐莲之姿温柔地将那直挺的肉柱纳入了身后的xiǎo_xué……
那销魂处湿软紧致,就如金龙温和的性子般,似能包容万物。在进入的当儿,越云初扣住他的腰,猛地一个挺身。
罗小楼倒抽一口气,身子重重地下沉,那东西好似要把他给顶穿也似。
越云初额头淌着细密的热汗,他痴缠着怀中之人,以双生相抱之势带着罗小楼chōu_chā起来。
“嗯……”他们齐齐发出厚重的粗喘声,越云初就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热切地吻着他,双手压着他的腿直至胸前,勃发的利刃在那湿润的甬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用力地擦过这具身躯的弱点。
“云、云儿……”灯烛映着柔光,床上那两个赤白的ròu_tǐ紧紧纠缠着。罗小楼引着那只手握住自己的根柱随着身后玉茎的进出套弄着,久未放纵的身体索求着,万年不醒的欲念被牵动了起来,他迷乱地摸着那雪白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云儿……”
越云初陡然将他翻过身来,捏着那雪白丘峰从后挺入,一击到底让他们一齐呻吟出声。罗小楼双手撑在床上,几欲瘫软,越云初俯下.身来在他的背上落下蜻蜓点水般地吻,滚热的呼吸拂在那雪白的后颈上。
“喜欢么?……”他舔弄那圆润的耳珠,他对这个人的渴望似如酝酿了千百万年的烈酒,一旦释放难免失控,湿热的吻从耳垂蔓延到后脖,身后的那一下下却如出笼的猛兽。罗小楼拼命摇头,要命地嘶喊一声:“不……”
“不喜欢?”又狠狠地擦撞了一下那弱处。
“啊!……”罗小楼一个尖声,小腹又湿濡一片,他悬着腰身,自知下.身和云生连在一处,不留一丝缝隙,再也无所顾忌,只颤声求饶道:“云儿,轻、轻些……为、为师受不得……”
他的云生年轻力壮,岂是他这一条老龙能消受得了的。
越云初见他意乱情迷,已经语无伦次,遂不再废话,只管扶住那腰身狠干起来。师徒二人亲密媾和,宛如水乳交融一般。粗砺的分身频频地装着体内那一处,罗小楼战栗着,下.身龙柱遂又硬生生挺了起来。
越云初做到动情处,便弄得越快越狠,那紧紧结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滋滋水声,最后他又将罗小楼翻回身来,紧抱住他肆意进出,唇舌火热地纠缠着,每一次亲吻都像是要窒息了一样。在攀上极乐的时候,他在那温柔之地泻出元精,两人似溺水上岸般紧抱在一处,粗粗的喘息了一阵,又缠着彼此亲吻一番。
“累么……?”罗小楼拂去越云初额前的汗,瞧着那仍显苍白的脸蛋,总没由来地心疼。
越云初压在他身上,一双星眸蕴着醉人的柔情,连声音都软了下来:“不累。你舒服么?”
罗小楼闻言,耳根一阵泛红,脸上却认真回道:“舒服。”
越云初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说是心花怒放也不为过,他垂下头爱怜地在罗小楼的眉心间吻了吻:“跟我说一点云生的事情,好么?”
罗小楼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温暖,轻轻点头。
后来,他们心平气和地聊起了许多事情——关于湛龙,关于云生,关于这天地,关于那神不可测的天道……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生生死死,爱恨别离,也许都只是一场梦罢。
昆仑山巅,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