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活著哪能彻底的随心所欲。
纪煦潮先给彭家打了电话,放学後,坐著酒店司机开过来的车先去了菜市,左手挑了只鸡,右手挑了只鸭,白净少年挂著痞子少爷一样的笑脸就进了军区大院的门。
彭母站门口瞅著他就这样下了车,哭笑不得,上去就揪他的脸,“你这小王八蛋,又闹什麽?”
纪煦潮“哎呀哎呀”喊疼,“彭奶奶,别揪我,我疼,你快把这两畜生给逮了去了,抓得我一路手心都是汗……”
“谁让你买了?”看著他手里那两只不停跳动的鸡鸭,彭母又是想装作生气又被逗得忍不住笑,但手还是伸了过去帮他拿。
“我还没买到胖娃娃,诶,奶奶啊,我就买了袋糖背著,喏……”纪煦潮朝身上背的包呶了呶嘴,笑得一脸稚气。
“哎哟喂,你这怪孩子……”彭母这下可真是笑出了笑,把东西交给了警卫兵,揪著他的耳朵就往屋里走。
“别揪我耳朵,哎呀哎呀我都说了不要揪了……”纪煦潮手忙脚乱,但还是老实地被老人家拉著耳朵进了门也没认真反抗。
刚一进门,他就朝借住彭母家的几个兄弟扯开噪子求救:“带糖来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