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盛闷不吭声地坐到他身边,把人抱了起来,问他:“疼不?”
纪煦潮去啃他高挺的鼻子,咬了咬鼻尖,也问:“爸爸疼不?”
“不疼。”
“那我也不疼。”纪煦潮安慰著他爸爸,虽然他打架时因为咬人而松动的牙齿这时已经酸痛难当,被煽的脸透著股被火焚烧的疼,但他觉得这没什麽不可以忍受的。
他男子汉大丈夫,才不怕这种小疼痛。
“嗯。”纪盛久久才嗯了一声,这才抱起人,去吃东西。
汤是热的,稀饭是软软的,还带著红枣的香味,纪煦潮连喝了两大碗稀饭和一大碗汤才满足地停下了嘴。
纪盛把剩下的喝完,抱著他去了床上,细细抚摸著他的身体,伤口他也一一地滑过,只是手势轻柔,像是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温柔都用上了。
在这种安抚下,纪煦潮很快就睡著了,於是睡著了的他没有看到纪盛哀痛看著他的眼神。
也许要是看到了,以後的年月里,他也就不会那麽不顾一切地按著性子往前冲了,把纪盛扔在背後为他忧虑得寝食难安。
纪煦潮多在医院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