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如果大佬真想干掉谁抢谁的利益,不需要花这么多时间和这些手笔。”

“你说的对。可是他们也需要娱乐,除了利益要还有面子。大佬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随便一件小事都能折损了他们所谓的颜面。如果可以从舆论的角度打压住对头的气焰和势力,谁不愿意呢?还有利益可以得到的前提下。”

“我想不通。”

“哈哈,你要是想通就不会在这里靠打拳赚钱了。”

杰克摇了摇头,看着场上动作明显迟缓并且被人连续殴打而趴倒在地的红眼:“他会被打死的。”

“你在担心他?”老约翰大笑,“别开玩笑了。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这些家伙,他们能力有些不像人。我记得去年有一场比赛很经典,那个杀手都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可还是在最后一刻用手撕裂了对手的脖子。”

“……要打几场?”

“谁知道呢?就看大佬们的心情了。”老约翰从他那件脏兮兮的夹克衫里掏出打火机重新点了一根烟。问:“倒是你,杰克,你有想好跟哪位大佬吗,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个东家吗?”

杰克耸肩表示还没有考虑好。

“再等等。大佬们会主动过来找你的。”

老约翰的话刚说完,一个俱乐部管理者打扮的陌生男人朝两人所占的位置走了过来。男人说话的态度不能说客气,但也没有不尊重人的意思。他对杰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人想见见您,先生。请随我来。”

老约翰立即咧开嘴,露出‘看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朝杰克做了一个好好干的动作。

杰克也回拍了一下老约翰的肩膀说了句谢谢,然后跟着男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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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有谁愿意做庄?”

无人应答。

包厢内开着暖气,琥珀穿着单衣都嫌热了。

坐在位子上,她环视整个包厢,见在场的大佬们都没有说话,又说:“我们可以把期限延长一年。一年之内,他归你们。”

“一年?琥珀,我没有瞒你的意思,这跟我那些买回来的佣兵们的试用期一样。”

另一个大佬附和:“是有点不划算。让我想想,黑市上他的悬赏金是多少美金?二百万还是三百万?封顶了。”

“我相信他本身的价值远高于这个金额。”

“我们也相信,可是琥珀,你要知道,这家伙不适合拿来做筹码。他让我觉得我倾家荡产地听了顾问的意见投资了一家随时都要破产的公司,更让人苦恼地是刚买下这家公司就有人来告诉我,这家公司已经跑去上市了,完全根本不听我的话。”

顿时,包厢各处都散落了几声不小的笑声。

琥珀笑脸依旧不变。

“据我所知,镰刀最近遇到了不少事。是这样吗,琥珀?”

“多谢关心。”琥珀说。

“但愿你们能顺利解决。”

“承您吉言。”

“把人都喊上来吧。这次有不少好人选呢。”

“比如那个杰克?”

“没错。这个退役兵人,还有另一个场次的大块头,我看好他。”

“怎么样,李。你家那位小朋友呢?”

“红眼。别忘了还有他。”

一旁的李桦吩咐手下把杜鸿阳带过来。

琥珀绷紧了下颚忍着掀桌的冲动,笑盈盈地面对众人,问:“也就是说,没有人愿意收留一下我们首席之一的红眼?”

“谁愿意呢?他的价太高了,在场的我看唯一有能力保下他的……李,你看呢?”

李桦坐在沙发上,没说话。

琥珀也侧过头看着他。

“三年。”李桦开口:“把期限改为三年我就要他。”

“这个笑话真是一点都不好笑。”琥珀想都没想地说。

李桦面色不变,左手放在腿上做了一个‘那算了’的摊手动作。

琥珀直视李桦,没有退让的意思,漂亮的祖母绿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第10章结仇

内场场上。

红眼踢着脚边沾血的钢管,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眼眶发酸,双目通红。

场下裁判像是一直在对自己说些什么,举着手在半空中比划。可刚刚那下电击实在是太狠了,到现在红眼还耳鸣的听不清周围的声音,靠唇语才明白裁判所说的大致内容。

下场后。有人上前负责把红眼脖子上的项圈给拿下来。之后又有人带红眼往俱乐部的后场走去。对方告诉红眼,后场有专供选手使用的淋浴室和医务室,选手可以在这里稍作休整。

淋浴室没什么装修,但很干净,有些类似集体公寓的大澡堂。

还没进去,红眼就已经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的水遇热蒸发后散发出的氯气味儿。

墙上白色的瓷砖已经泛黄,角落里是常年被水浸出锈色痕迹的地砖,日光灯一闪一闪的。

来冲澡的人有不少,大多都没见过。

避开几束带挑衅意味的视线后,红眼走到其中一个空闲的花洒下,拧开水喉后,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淋下,血液里的躁动总算平复下来。

有点累,胃部还有点不舒服,小腿上的肌肉感觉有些不对劲——看样子要一两天才能完全恢复。

红眼闭着眼。任由水流沿着脊背淌下,在昏暗模糊的灯光照射中,脖子上清楚的留有一圈电击后的灼伤痕迹。红眼的肤色同他的发色一样苍白,病态的,这让他颈后的刺青更为显眼。

察觉到身后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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