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深邃,李承嗣只觉一股黑暗的气息如牢笼般罩住了自己,竟被压制得说不出话来,承志甜腻的呻吟声一下子像是被隔到另一个空间,遥远而不分明。
武将身上铠甲溅了不少暗色血迹,胸甲上残留着兵刃的擦痕与烟尘,暗色光芒中满是肃杀之气,他身下的人却全身赤裸,两相对比之下,承嗣显得柔弱而无辜,似是被什么残暴的野兽按在爪下不得逃脱的猎物,下一刻便将被彻底吞噬。
承嗣仰面看着他,不由伸手抚摸着他的胸甲,金属质感带着战场的气息,令他忆起孙悦手握长枪,率着全军如风如火般突击,以雷霆万钧之势扫荡敌阵的场景。
扎营时万千枪尖各自对外结阵是对营盘的防护,同样的,孙悦领军时的侵攻与嗜血皆是对背后天子的回护,承嗣着迷地看着他黑不见底的眸子,此刻这双手臂撑起的小小空间,仿佛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胸口砰砰直跳,很想说些什么,却又参不透这突然涌上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察觉到身上人有些不悦,虽不明这怒气从何而来,但他已摸透这人脾气,知道这时必须安抚,便放纵自己,抬手去搂孙悦的脖子,唤道:“孙叔……”
他环着对方脖子拉起自己身体,凑近,蹭着他的脸颊,讨好地咬了咬孙悦的耳朵。
孙悦略有些迟疑,还是伸手托住了承嗣后背,免得他太过吃力。
这回应让李承嗣安下心来,他舔了舔唇,径自动手为孙悦卸甲。
沉重的部件坠得承嗣心惊,每将一件抛到床下,便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孙悦的眼神越来越热,直到最后,他自己甩掉内衬的战袍,将承嗣按成跪伏姿势,覆了上去。
即使体内有承志留下的体液可作润滑,这一下仍让李承嗣痛得额头冒汗,眼前阵阵发黑。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体内肠道被孙悦捅开,撑平,继而迸裂的景象,四肢抑制不住的发软,喃喃道:“孙叔……别这么狠……”
他其实明白孙悦并未如何用力,但那物的分量实在太过惊人,即使只进了浅浅一截也令他难以承受。
孙悦摸了摸他的侧脸,薄茧擦过他唇边,竟带来一阵异样的燥热,天子如受到什么鬼魅的诱惑,舌尖轻轻舔了下那根手指。
孙悦动作一顿,缓缓抽出,继而按住承嗣后腰,不容抗拒地开始深入。
李承嗣竭力放松肌肉以逃避疼痛,然而随着那巨物的逐步侵攻,肠内仍免不了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且一路向上蔓延,似是永无尽头。
肉柱似是将肠壁都碾平了,承嗣恍惚觉得自己被铁枪自下而上贯穿,浑身战栗,恐惧地瞪大双眼,喊道:“别——停下来……啊——!!”
孙悦毫不留情,丝毫未给他时间适应,一路不停,将整根送了进去!
承嗣只觉那枪尖几乎要从食道里穿出去,身体被彻底撕裂,有什么由内而外猛地炸开!
他连惨叫也未能发出,直接昏死了过去。
“哥哥……哥哥……”
朦胧中似乎有人在唤他,声音忽远忽近,承嗣勉力动了动,接着瞪大了双眼。
承志躺在他身侧,犹自随着身上人的chōu_chā微微摆动,脸上快感的红潮未褪,眼中满是担忧,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李承嗣察觉到自己仍含着孙悦的巨物,失去意识不过是一瞬的事,勉力动了动,道:“没事……”
他仍保持着跪伏姿势,体内那物有如铁铸,轮廓分明,不容忽视,承嗣只觉以这刑具为中心,无尽的麻痒与快感渗透全身,竟将那爆裂般的痛楚遮了过去。
孙悦俯身吻了吻他的侧脸,承嗣侧过头回应了他,而后小声道:“真想把你削细一圈……”
孙悦笑了笑,挑衅般将肉柱重重顶入,插得承嗣泄出痛苦而愉悦的呻吟,驯服地趴了下去。
他这里如兽类般自身后插入交媾,旁边承志却是仰面被捅得不住乱叫,纤美的脚踝勾在方五儿腰间,舒爽得连连喘息。
他不知从哪里学了些荤话,每当被挑到极致,便失神唤着:“啊啊……再用力些……哥哥,哥哥……插坏我……”
承嗣只想喊他闭嘴,然而体内畸形的巨物猛地一撞,呵斥变了一声被挤压得长而变调的甜腻呻吟。
他悲哀地想,自己才是要被彻底插坏了。
被弄坏也没关系。那凶器狰狞而粗暴,与孙悦的交合总让承嗣产生冒着生命危险的错觉,似乎下一刻便将被彻底捅穿捅烂,然而这死亡的阴影却让他难以抗拒地上瘾,只要被孙悦插入,他便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全身每个毛孔都因快感而舒畅地张开。
此刻孙悦的chōu_chā带着强烈的惩戒意味,他被捅得心脏砰砰乱跳,头皮如过电一般产生一寸寸炸裂的错觉,眼前忽明忽暗,几欲晕厥,却仍一味配合地分着腿,亮出体内最脆弱而诱人的部分迎接猛烈的进犯。
孙悦赤裸坚实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这处肌肤只是与对方相触便泛出yín_dàng的粉色,他只想回身紧紧抱住孙悦,咬一咬他结实的肌肉。
此时他兄弟二人皆是全身赤裸,在同一张床上被武将们狠狠操干,呻吟声和着拍打声此起彼伏,这景象淫靡到了极点,令人咋舌。
肉囊反复击打下两少年私处皆是一大片红晕,沾着晶莹的淫液,贪婪地咬着男人阳物。
孙方二人如较劲般不住chōu_chā,承志与承嗣都被死死钳制着,雪白身躯被肆意摆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