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道:“如今你且放宽心好好养伤……”
方五儿得到承诺后似是换了个人,淡淡道:“不必,我的头脑,眼,手都在,足够为你带兵,只有孙悦那种没脑子的蛮子才一味靠个人勇武作战……”
承嗣皱了皱眉,道:“是吗?”
方五儿道:“不错!他只知道横冲直撞,不读兵书,不通兵法,完全依靠蛮力,而且太过嗜杀,根本不懂战场上俘虏比死尸更有用处,俘虏能够透露的情况太多了,军备情况,粮草供应,行军路线,作战习惯……”
承嗣暗骂道,孙悦再怎么没头脑也没把自己弄成这幅肠穿肚烂的惨样,然而方五儿新投,又不好苛责,只淡淡道:“死尸剖开肚子一样能看到他最近吃的怎么样,方将军你会把自己的行军路线和作战意图告诉每一个卒子?”
方五儿噎了一下,勉强道:“主公教训得是。”
李承嗣看他脸色,知道这人心中必定不服,不过是不便反驳自己。然而自己确实不通兵事,那句话骂孙悦还不如骂自己来的恰当,不敢多说免得出丑,只道:“歇息一夜,此处并不安全,明日拔营渡河,去看看利齿藤在耍什么花样。”
他又安抚道:“若能击退凉军,京师局势并不足虑,擒蒙冲只需三五勇士足矣。”
(未完)
悲催的攻四终于出场了……攻五大概要至少再过四章才能出来,攻六遥遥无期
今天在家休息,继续码字,等下可能还有一更,是传说中的肉末==
十四
承嗣一行将营帐扎在方军左近,自有人四处觅水,打来供他沐浴。
他整个人泡在水里,想起这一天遭遇,只觉惊心动魄,简直想不明白自己怎能强自镇定,硬撑下来。
方五儿的伤势令他不由为远方的孙悦担心,他也会受伤吗,能不能逃得出来,能不能活下来……
一阵脚步声,袁希的声音响起:“夜里警醒些,探马撒得远点,注意京里动向……”
几人齐齐应是,袁希躬身钻进主帐,唤道:“陛下。”见承嗣洗好,自觉上前取了浴袍,替他穿起来。
承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量袁希。之前冲阵时袁希打起十二分精神为他护卫,砸飞流矢无数,挡了几刀,只是一人终究护不周全,还是替自己中了几箭,还好并不太深,眼下衣甲已换,料是自己包扎过了。
条件简陋,袁希铺好被褥,将承嗣全身擦干,塞入铺盖,自己铺了条军毯睡在一旁守夜。
李承嗣心头事情纷杂,难以入睡,有些发冷,忽的想起当日孙悦抱着自己的情形。
那怀抱温暖,可靠,令人说不出的安心。
他翻来覆去,终于出声唤道,“袁希,你过来。”
袁希原本只是微闭着眼,并未入睡,此时听到承嗣声音,利落地翻身跃起,跪到天子身旁,道:“陛下唤臣何事?”
李承嗣道:“过来抱住朕。”
袁希满头问号,将小皇帝连同被子一起抱住,等待下一步吩咐。
承嗣哭笑不得,伸手推开被子,道:“不要这个。”他自己调整姿势,躺在袁希臂弯里,令他双手笼着自己身体。
袁希全部照做,全身绷紧,十分僵硬地抱着大衍皇帝,十足十的恭敬和小心翼翼。
李承嗣左右挪动,十分失望,道:“不是这样……不对。算了。”
他挥手叫袁希继续去睡,岂料对方这次竟未从命。
这侍卫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低声道:“陛下……是不是想……?”
李承嗣疑道:“什么?”
袁希满脸通红,说不出口;而后极温柔地将怀里的人放下,隔着浴袍握住了尚软伏的龙根,轻轻揉搓。
李承嗣怔住了,而后气得耳朵发红,斥道:“放肆!滚开!”
袁希立即缩回手,长跪在侧,垂首待罚。
李承嗣简直不知该说什么;然而那物闲了这几日,被这番拨弄,竟有了些反应。
他睨了袁希一眼,对方低眉顺目,一副任君责罚的顺从表情,令他心头一阵火气。
然而若是仔细打量,这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面容也颇俊朗,并不惹人厌烦。
李承嗣看了看自己下身,随口道:“衣服脱了。”
袁希解了上衣,露出紧实肌肤,匀称肌肉,腰背处还有前几日受罚留下的大片青紫瘀斑。
李承嗣不由摸了上去,用力在那伤痕上按了一按,袁希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咬牙忍住。
他只觉口干舌燥,来回抚摸袁希肌肤,过了许久,阳物竟是不软反硬,高高翘起。
承嗣收回手,命令道:“给朕吸出来。”
袁希听到这句话,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一阵血气涌上头脸,将他白皙皮肤染得通红发烫。
他一向镇定的手有些发抖,然而还是无比驯服地去揭开了天子下身浴袍。
一向被细心呵护的肌肤嫩得似是能掐出水,最娇嫩的大腿内侧却因连日行军被磨得起了水泡。
稀疏草丛中,龙根已涨得发硬。
他伸手去握,那物柔中带韧,充满勃勃生机,表面细腻得如同丝绸,某个瞬间,袁希竟有些退缩,只怕自己粗糙的手掌划伤了天子。
承嗣舒服地吐出一口气,道:“别用手。”
袁希挪开手,俯身下去,在那物顶端轻轻一吻。
巨大的屈辱压得他抬不起头来,然而口舌却不受控制,自动将天子龙根含入口中。
男性腥膻体味冲得他几乎要放弃,但承嗣懒洋